“不曾。”
余慈皱皱眉头,干脆说开:“那也不绕弯子,有什失礼地方,元君勿怪。以夏夫人情况,和飞魂城已经是而二、二而关系。让他和与东海那位明火执仗地做对,绝不可能……除此以外,元君还能指望她做什?”
薛平治倒是不以为忤,唇角甚至勾出微微弧线:“那,道友看来,她又能指望做什呢?”
余慈时哑然。
人没有只言片语提到罗刹鬼王,而薛平治也没有任何明言或暗示。
重心是不是跑偏?
他正要问个明白,薛平治倒是主动说起:
“与夏夫人,过往交情倒也泛泛,真正往来走动,还是自收位记名弟子后。其人是由夏夫人义女,也就是那慕容轻烟介绍而来,算来已经有快三十年。”
记名弟子……余慈听出来,薛平治对那位弟子态度,着实不算太亲近,连名字都没提起。
怎说,平治元君也是位性情中人,能拗逆她本心,收徒授艺,要是这个弟子天赋才情实在得;要就是承着人情,不得不为之。
目前来看,还是后者居多。
“是夏夫人请托吗?”
“不,是确有需要。”
“元君可曾对她说起过,要对付东海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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