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荷叶符”还有为华夫人疗伤事,他完全不指望天风散人能压过余慈头,但如果能通过此人,败坏余慈在部分修士心中形象,也是非常解气件事。
现在余慈,重立上清宗在即,应该很忌讳此类事情……
正想着,尖锐铃音响起来。
敖休猛地惊,这是
敖休苦笑:“道兄别消遣,如此日后休想再有个好觉。”
天风散人嗯声,续道:“要,敖老弟去寻那系铃之人……”
“这绝无可能!”
敖休明显是情绪压过理智,断然拒绝。
天风散人见他模样,摇摇头:“要,就拿出壮士断腕勇气,趁牵连未深,举将其打灭便是!便是受创,三五年内也能恢复过来。”
绿。他也不掩饰什,重重拍击身下云床:
“余慈竖子,实在阴损!”
天风散人不动声色,又道:“其实若老弟你多费番力气,将其炼化在体内,也能有些防御之力,使用时,取其真意而用之,化实为虚,也能避过大部分麻烦。可另个问题就跳出来……”
“怎地?”
“那‘始气河车咒’,虽是首见,却也能看出来,实是极其霸道降魔之符,必须是以巨量精气为根基。只要是祭炼开始……不,从老弟入手那刻起,气机勾连,已经是开始。”
“道兄!”
如此回应,显然和敖休预期不符,他有些着恼:“道兄所言,条条都是向那人低头,焉能如此?”
他虽在当日被余慈打灭心气儿,可这两天,也缓过来些。
让他本人再去找余慈麻烦,是万万不能,甚至是通过天风散人,感觉也差些,不过,敖休之所以结交这位散修,除他精深符法造诣外,更看重,还是此人交游之广阔。
再坦白点儿说,是看重他在天篆社等符修群体中大好人脉。
天风散人微微摇头:“其祭炼得越深入,所需精气越多,早晚有日,老弟会入不敷出,只能依靠斩杀天魔,从外界汲取养份,但其后所需将越来越大,老弟这辈子,怕是时时都要与天魔打交道。”
敖休听得两眼发直,此时也再维持不住“龙印堂”副堂主矜持,急向天风散人求救:
“道兄定要助!”
此事虽说是敖休自己找死,可终究是由“水莲花”所诱发,天风散人也知道脱不干系,只能道:
“渊虚天君符箓之术,确是有神鬼莫测之机。而且,这其中也并非只是符法路,至少将老弟气机与灵符相接之法,就是别手段。也是因为此事,着实不好下手。为今之计,要,路走到黑,将这灵符法器祭炼圆满,灵性生,自然不同,可以尝试加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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