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可能需要三五百年沉睡,余慈就觉得不寒而栗
幻荣夫人道:“是,若是助她将剑意彻底融合,重新掌控,自然最好。可强弱不均,单凭她己之力,绝难办到。”
“叶岛主曾授于‘半山蜃楼’剑意,另半边‘诛神刺’,也精通,可由助她重新梳理剑意。”
说到这儿,余慈看眼泉池,又道:“这里就是个好地方,居于池中,心念活泼,灵感勃发,叶娘子又是上佳资质,若施以幻境之类,加以推衍秘术,不数月便可成功。”
幻荣夫人点头,又摇头:“成功之后呢?”
“嗯?”
疗治,且都不会形成后患。幻荣夫人毕竟不是剑道中人,判断未必精准。
幻荣夫人何等样人,察颜观色之下,便知余慈想法,她轻轻摇头:
“主上不可等闲视之,妾身以为,叶娘子伤情,与典娘子有相类之处,可她却没典娘子根基,个不慎,几十年修行,怕是尽付流水。”
见幻荣夫人如此郑重,余慈心头微凛:“怎说?”
“剑胎之伤,多半是‘敌’,既不堪抵御外力攻伐,不敌于某某,以至于结构、剑意受损,只要想法弥补,最多就是驱除异力,想来主上可轻易为之;叶娘子之症,却在于‘合’,却是与伤她剑意太过‘契合’。”
“叶娘子如今承载剑意,也见识,确实非同小可。也相信,主上能助她成功,可融合之后,定然是剑意超拔,正如典娘子……”
余慈猛醒,身子往后仰,冷泉兴波,久久不平。
幻荣夫人道:“主上应该知道,剑意者,胎之主也。剑意既变,相应剑胎,也要重塑;再者形神之质,更要契合;从里到外,无不要更迭变化,这几乎就是再造之法。如若不然,也只能是和典娘子般,沉睡经年,以求缓解。
“问题在于,典娘子境界摆在那儿,又有不死不灭之身,自然调运气机,效率极高,才能三五载做成。叶娘子却还是步虚境界,如何能比?时间怕不要超出百倍?主上你能助她疗伤,还能助她修行不成?”
“百倍?”
幻荣夫人说到这里,余慈便是醒悟,发现之前思考时些盲点:
“你是说,两边剑意相融?”
幻荣夫人道:“正是如此。伤她剑意出于同源,且是在某种‘共鸣’情况下,超出其承载极限,形成误伤,并没有针对她杀意。
“而叶娘子剑道根基扎实,天资甚佳,虽是重伤,日夜感应剑意,就不自觉有所模仿、参照,段时间下来,本来精纯剑意,已经与外来剑意部分交融,驱除话,已难辨内外,必然打落她本来修为。”
余慈想想:“此事可反其道而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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