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不太懂医术,只能是看看虚实表里,测测气机,看那两样符箓有没有可以微调地方。成
南国玄门,以正道、黄天道、神霄宗为首。
神霄宗倒还罢,其精于雷法攻伐之术,虽有服符之术,却大多是内壮之法,华夫人定然承受不住。
可正道、黄天道都是绵延数万年、甚至十数万年玄门大宗,在符箓之道上,也都深有造诣,其开派祖师,甚至就是以符水治病祛邪而起家,焉能没有相应手段?
上清符法固然精到,也不敢说,能超过这两家。
华夫人轻声道:“妾身前些年,也曾赴正、黄天两宗延医问药,只是均无功而返。如今思来,正符咒,驱神役鬼;黄天符水,香火盈满,用在他人身上,或不逊于贵宗,却少清净纯厚之旨,是妾身消受不起。”
黑森林”法门观之,感觉其门户封闭,应念头,都潜于渊府之中,粗粗探测,根本发现不任何端倪;而若强行为之,后果却难以预测。
心念至此,余慈也是失笑,本是观其容貌,怎又偏这多?
当然,这也正是华夫人最动人心弦之处。
此时,薛平治开口道:“以为,华夫人之患,与相反,当为敛藏过甚之故。施禁那人,手段恶毒,锁死道基根本,又紧扣生机,使之羸弱不胜。因此多年下来,药石罔效,道法巫术,但凡外力,均不可行。唯有服符以筑基,专致培柔,才不至于摧折经脉,保全生机。”
余慈看她眼,奇怪这位本来是“喧宾夺主”,借华夫人之地招待客人,怎又把中心主题全都还回去?
余慈咧咧嘴,其实上清符箓中,召请神鬼,化用信力也是占大多数……应该说,是华夫人正好找到“对症”那类。
他终于弄明白,华夫人所需符箓,必须是那种纯粹运化玄元始气,采集日月精华,不涉鬼神香火之事,直指道基根本“内修符”、“清净符”。
这点,确非正、黄天所擅长。
话都说到这儿,余慈知道,华、薛二人恐怕早有默契,唱和,就想让他出手。
他若还要故作不知,未免就太小气。
边在心中琢磨,边应道:“服符之术,可堪用,自是最好。然而无羽修为受限,上清符箓精微处,未能尽阐其妙……”
薛平治目注于他:“道友符法承继上清法统正朔,或可为之?”
“修炼,乃是天垣脉,对于《太微灵书紫文上经》,其实少有钻研,只能据法理而言之,出不得原符窠臼。”
余慈摇摇头,转而问道:“服符之法,非上清家独有,夫人可曾问医于他人?”
他话中之意,直指南国三大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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