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余慈目光,自然又有不同。
当然,他自己心里明白,他在使动巫咒时候,里面也是逃个滑,没有亲自将巫咒送到岛上,而是让程济世过遍手,少动静切换麻烦,而这点就不足为外人道。
也在此时,白衣翩然回返,那把大罗伞已然不见,脸上亦无有喜怒,甚至都不奇怪余慈为何转移到楼上,由侍从指引着上楼,对上首苏双鹤,还有身为地主孟都公子略行礼,又径自在余慈席后落座。
苏双鹤见白衣清冷自持模样,脸上表情愈发缓和,席间本来还存着些僵硬之处,也在此时大大减退。
不管怎说,余先生上位,冷烟娘子也请上来,各方颜面暂时也得到留存,大伙儿暂时喘口气总成吧。
楼上修士,毕竟都是有水平,也先后发现里面门道,当下奉承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这些标识朱红颜色,就是刚刚发声作乱之辈吧!”
“于万人之中,锁拿目标,抽离气息,顷刻咒成,也就是鹤巫之尊,能轻易为之。”
“放在天梁山岛上这手极妙,果然是镇压诸邪,若他们不动也罢,旦还要作乱,万雷加身,就是自己去寻死。”
苏双鹤倒也不见什自矜之色,以他身份地位,若真给这些小辈们捧晕头,才真叫笑话。而且这些人溜须拍马,都还没到点子上,让他颇有遗憾——有些时候境界太高,也是曲高和寡啊!
至于某些人尴尬处,真正大人物不在乎,也只能自己吞下去。
见美人儿登楼,苏双鹤本待张口增席,可话到嘴边,忽地猛醒事,看向白衣眼神骤然间起变化,这点反应很快就为余慈所察知,正看过去时候,另边孟都公子开口:
“余道友,贵同门如今可还好?”
不等余慈说话,他又转向白衣,难得他豪迈雄壮身形脸盘,也能笑得温和:“冷烟娘子持伞凌波,凭空虚渡,仙姿如舞,观之也足慰平生。”
白衣颔首回应:“孟都
偏在此时,耳畔传来又声赞语:“鹤巫亲为巫咒,又以天劫之力镇压,却能举重若轻、进退自如,不沾丝毫业力,确实令人叹为观止。”
苏双鹤微怔,转眼看去,见说话那人正拱手笑语,并不见他人脸上奉承谄媚之容,然而字字精到,切中实际,与他人直有天壤之别。
余先生……
苏双鹤心里微微突,但那人言语,着实字字打在他心间,挠在他痒处,让他不自觉露出笑容。
不管这人立场如何,为人怎样,至少在“眼光”这项,远比在座任何人都要强个档次,甚至对长生境界些奥妙,也有涉猎,这就很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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