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拍额头,刚刚真是给绕糊涂,只知道那人姓余,竟然忘问他名字。
便在这好笑又无奈心情里,她回到自家在湖上居所。这座庭院是建在个湖心岛上,占地数千亩,说是庭院,几乎就是宫室般,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只是绝大部分时候,这儿只有女主人,男主人三年两载未必会露面次。
然而这回,远远就看到留在家中侍婢正在码头上候着,没等她下船,已迎上前来禀报:
“夫人,老爷来。”
是肯走理、敢曲伸人物,虽面色冷硬,却终没有再“失礼”,只沉声道:
“贵主上如何称呼?”
“家老爷姓余。”
简单应句,虚生也不再搭理他,再向雪枝道:“雪会首,请。”
雪枝微笑道声“程将军,就此别过”,便和虚生起,往船首而去。走廊上,只剩下程济世,还有已经快要虚脱胡嬷嬷。
后者本还待说几句话,缓和下关系,却正吃程济世眼神冷瞥记,当即就软腿,靠着舱壁坐倒下去,等再抬眼时候,那位“撼山将”已经不见踪影。
“那人真有趣呢。”
经由这出,雪枝也没旁心思,草草结束行程,把召集伶伎事情分派下去,自己则乘舟归家。
路上还在想刚刚发生事。“冷烟相好”确是个妙人,在与程济世对撞中,不管是虚张声势也好,真有底气也罢,都站在上风,还让人抓不住把柄,至少气度风仪没说。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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