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散人,姓余名慈。”
“余慈?”
白衣讶然看去,与之同时,她腕上手链所缚青丝之上,血光再起。
鞋,碰到这种恶客,也是厄运难逃。
念头随即转,又有些庆幸:还好,冷烟娘子毕竟是心智不凡,能屈能伸,若是真换个“三贞九烈”,惹恼恶客,非但难逃番折磨,恐怕全船人都要给她陪葬。这种事情,在环带湖上,发生也不只回。
想到这里,管事嬷嬷激零零打个寒颤,愈发地用心起来。短时间内,整个画舫上人都给调动起来。
白衣却没有管事嬷嬷那些复杂心思,她知道,为性命计,今夜无论如何都虚与委蛇番,说不得要舍出些甜头出去,而这又能如何?
不管是掮客兼情报贩子“白衣”,还是在湖上行伶伎之事“冷烟娘子”,都是既能玩弄别人,又可能被别人玩弄特殊存在。这也是她刻意选择,买定离手,愿赌服输。
身不由己,被人压迫和掌控,当然很难受,也定要反抗,这很艰难。可就是在这样挣扎中,她却能感觉到种无以伦比刺激,还有那跃跃欲动兴奋感。
而就在这样心态下,她还能保持着极致冷静,直关注着腕上手链动态。管事嬷嬷“大动作”,倒是更有利于她观察。
可是,那个杀手再没有任何反应。
真是麻烦家伙。
白衣心中暗咒,同时眼波流转,问出个早就该提出问题:“客人远来,还不知高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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