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拍打着对方躯干,却没有半点儿帮助,挣扎中,裹束披风散开,湖面寒气直往裙襦里钻,系带不知怎也松,可那人除钳制住她身子,捏着她下颔,也没有任何别动作,只是又问遍前面问题。
“你看到什?”
这人定是疯!
形势比人强,白衣挣扎无果,连咬人都做不到,只能是强忍
“客人万福,冷烟拜见。”
要是正常人,此时起码也要有所示意,客套番也好,受这礼也罢,总能打开话茬。而那“客人”反应完全不在惯常套子里。
没有客套,甚至没有任何示意,白衣虽是低头垂眸,却也知道,“客人”眼神直勾勾地落在她脸上,没有半点儿掩饰。
正暗恼时候,“客人”已经大笑起来:“妙,妙,今日在环带湖上,遇到你这妙人儿,竟是个意外之喜。”
这时候又像个急色鬼?
。这是种伪装,更是种自保护。
她本能地感觉到,眼前这个“客人”,不是她能够以本来性情“玩弄”对象。
心理层面攻守转换就是这微妙。而实际上,她心跳已有些失平常节奏,被那古怪轰响声带偏掉。
“这人……”
白衣直都在心中搜寻与此人类似目标,可真到跟前,她心志却开始摇摆,思路被无形障碍遮蔽,滞涩重重,难以贯通。这般情况下,不管是陪客也好,探底也好,利用也好,都不可能达到她希望结果。
念头微动,白衣面上自然就凝出层冷意,正合她“冷烟娘子”名号。
“客人……哎呀!”
不等她把清高姿态做起来,手臂上突然遭到极大拉扯力量,将她硬往坐榻上扯去,那人力量层次绝对远在她之上,以至于根本没有反抗机会,便栽到“客人”膝头上。
楼梯口侍婢、嬷嬷都看到这幕,传过来几声惊叫。
白衣挣扎着想脱离钳制,可下颔又是微痛,被那人捏着,强转向湖面:“来,你看看,能看到什?”
而且,这家伙真是来找女人吗?
如果此人现在出手,她恐怕连三个回合都撑不过去!
已经走到那人身侧,白衣却突然发现,她不知道下步要做什,原本计划已经无用,而现场反应也是迟钝到极致,以至于她竟然是呆在那里,进退失据。
此时,“客人”终于是转过头来,目光在她身上扫,便拍拍身下坐榻,示意她坐过去。
坐榻虽是宽敞,但男女同坐,也是极暧昧。白衣虽不在乎,但对方动作中无礼意味儿,还是让她暗中咬牙,被这股气催,她心头总算转过个圈儿,并没有依言坐下,而是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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