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蕴眼神凌厉:“闪失?”
观色蕴颜色不快,白衣也是无奈:“非是虚言搪塞你,而是此间事太过离奇,你看这天梁山岛外,千帆竞渡,也与那牌子有些联系。”
世事变化之离奇,往往超出人们想象之外。就像那片能割伤人手牌子,当初无论是色蕴还是白衣,都没有太当回事儿,只是上面禁制是论剑轩风格,才引起注意,更多还是轮交易添头。
白衣作为中间人,只是个承上启下角色,货物不会在她手里停留太长时间,很快就会流转出去,而就是在流转过程中,出件怪事。
白衣上线买家在环带湖畔“三环城”进行次例行查验,可不曾料到,才打开舱室,就在那严密封装,与外界完全隔绝环境中,突兀跳出个人来,抢牌子,夺路而逃。
三年五载,都不算什。”
“在此之前,各类账目,都要结算吧。”
“这是自然。按照咱们讲条件,预留款项全部返还,你是准备换成龙宫贝呢?还是直接以法器相抵?”
“不是说预留那块儿……”
“哦?”
由于“货物”特殊性,最初还以为是哪个被禁锢、或假死修士“诈尸”,只惊得买家那边鸡飞狗跳,牌子本身没人在乎,可运送“货物”,却是实实在在见不得光,否则怕是要面临“天下人共诛之”恐怖局面。
可回头再清点,“货物”个不少,且在追捕数日未果后,也没有出现秘密泄露情况。倒是在三环城附近,出现有关于“割手牌”古怪传闻,说是里面涉及到某处秘藏,是开启宝库大门钥匙。
买家方不明白这是怎回事儿,但能够转移视线,不管怎说都是好,故而也起些推波助澜作用,可事态发展,不知不觉间,已经远远超出他们预料。
半年时间过去,买家那边已经快要将这件“悬案”遗忘掉,倒是关于“割手牌”消息,已经悄然扩散到整个北地,牌子本身时隐时现,如果按传言线路,差
“你曾说过,在行事期间,所得切人、物,都以实际价值折算,就算时看走眼,到最后还会以原值补上。”
“是说过,不过记得,之前咱们应该没有什摆弄不清问题才对。”
“现在有。半年前,处理给你那块牌子!”
白衣微怔,随即奇道:“你知道那面牌子来历?是从这次货物那边得来?也对,上面剑意禁制,分明就是那边手笔,说来听听……等下!”
她串言语下来,突然话音转折,苦笑道:“且等等吧,那块牌子如今不在手里,也不在另边手里,中间出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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