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素华还维持着清醒,听宝蕴款款道来:
“刚刚你提及理由,真都很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每次搭乘移山云舟,突破劫云时候,为什总要黏着你亲热?不顾切,非要玩到筋疲力尽才罢手?”
她妖异而娇艳脸上,显露出灿烂笑容:“因为知道,因为有伤在身,又贴近劫云,你那个时候最难受、最虚弱;可为前后如,保持身份,每次你都是强忍着,昏过三次、五次……无数次!
“对,就是在折磨你啊!只有那个时候,你才不能慑伏生死恐怖,,bao露出最虚弱地方,疼痛是真疼痛、耻辱是真耻辱……发现真喜欢上你,看着你呻吟、挣扎、求饶、昏迷,每看次,都很是快活。
“当然,最重要,你是不是以为,那些苦痛,是劫火烧身,引发伤情?其实也对,不就是你亲手造出来劫数吗?每次在亲热时候,都会把自己研究出‘锁心劫’注入点儿进去,点点儿,看着它慢慢地蚀开你根基,潜藏起来,直到最后爆发那刻……”
头牌,以声色娱人,所具备傲气、慧黠、灵动等,都是建立在沙土根基上,由自己随意玩弄;
此后历经劫难,内锁魔禁,几易生死,到最后移根本,换元质,又是变,变得戾气横生,锋芒毕露;
而十多年过去,所有切,都在时光浸染下,抹去斧凿之痕,尽化为香醇如酒风情,锋芒收敛,戾气无踪,却是把这些都埋藏在最深处,积蕴发酵,最终酿出更恐怖力量。
姹女阴魔,宝蕴!
心头思绪感慨,就像是细软绵长酒意,层层叠叠而出,难以抑止。
她倏地向前扑,两人身子再没有丝毫隔阂,至于虹影剑,则有大半都从陆素华上透出来。
森森寒气打入脏腑,与天劫压力混搅在起,就如同滚油里再掺铁沙,将脏腑、魂魄搅拌在里面,融化成汁,再随意拼合、打碎、融化,周而复始。
每持
每多个念头,她都更虚弱分,显出内魔之劫,正有燎原之势。
手上忽又轻,却是虹影剑被轻而易举地下,持在宝蕴难辨实质与否手上,剑锋随即指来,慢慢点在她胸口处。
剑尖触及乳下,感觉到阻滞,稍停,随后就若无其事地直插进去。
宝蕴轻柔地靠上来,每贴近点儿,剑刃就往她胸腔里深插些。等到二人玉面交贴,剑刃已经透入她胸口几近半尺,心脏也早早就给穿透。
只是像陆素华这样,早已成就不灭不坏之体,生机强大无匹,没有特殊法门灭杀,便是断头剖腹,都算不得致命伤,极端情况下,滴血亦能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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