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好，如今在师门中闭关。当年未能帮得上九烟大师，她
直深以为憾，如今听闻大师安然无恙，必是欣喜。”
欣喜？是有所求吧。
季元虽听不怎
明白，还是很欢喜看到九烟与花娘子交流，这总比看着那始终黑沉沉
表情好多
。他便凑趣道：
“原来九烟大师和花娘子真有旧情，如今相会在亿万里之外，可谓是缘分不浅哪。无怪乎，
当日请托之时，花娘子答应得这爽快。”
端木森丘在旁不满道：“九烟老弟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十九郎招待不说，转眼还搭上倾国花娘子，这边，怎也要位倾城卢二娘吧？”
根翠碧步摇而已。
说她盛装，还有几分随性；说她奇巧，还见出层华贵。明眸流转间，风情万种，当真是最能蛊惑人心妖精。
相比之下，好身后四位各捧着茶点酒水女子，论起风情，着实难以相提并论。不过，显然她们也不是走那般路数。
正如花娘子所言，这几个女子，都不见什刻意妆点痕迹，只是寻常家居打扮，披件厚纱背子，直垂至膝下，长袖纱裤，几不露半点儿肌肤，脸上也不过淡施脂粉，为三人上茶点后，分坐在他们两边，垂眸敛目，意态娴静，分明就是知礼守静良家女子。
花娘子手段，果然不同俗流。
明为不满，其实却是捧花娘子把，还有调笑之意，显出确是个久经欢场之士。可花娘子又怎会怵他：
“哟，端木真人句话，花娘就成倾国祸水，真枉费这几日准备心思。至于二娘，别看二娘在人前，是个生人勿近模样，私下里可最是平易近人，心肠又好，不信你问问她们，班子里孩儿们，都受她扶持呢。”
便有端木森丘旁边个女子低声应道：“二娘着实是位好人，姐妹们有什事情，求到她那里，总能得到助力……”
花娘子笑斥道：“那便是这儿都做恶人！”
那女人胆子却小，惊抬起头来，见花娘子似笑非笑表情，不知怎，脸上就是晕红，颜色直染到玉颈之下，头
余慈念至此，却听得花娘子笑吟吟道：“九烟大师，自华严城别，可又制得什香？”
余慈对花娘子点头示意：“挣扎保命而已，哪还有什香，若说有，也只是生死香……拿自己当材料，着实无趣得很。”
端木森丘和季元都是似明非明，因为这些话，实是当年在移南园时，从九烟和花娘子对话中衍生而来。
当时余慈为救走宝蕴，说是要以人制香，很是唬住不少人。不管花娘子信还是不信，此时道来，倒是拉近两人距离。
九烟笑下，又问道：“白莲仙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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