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厌脸上不可避免露出惊讶表情,但很快回应:“不敢,魔君在此压阵足矣,对小子来说,个还是四个、五个,都没什差别
他也想到个问题:为什是绝善魔君?
真要对外交涉话,日魔君、天穷魔君,还有鸦老,都比他更合适。尤其是绝善魔君此时状态——外人不知,那天日魔君说得很清楚,如今绝善魔君,只是鸦老从域外救回缕残魂,甚至不能离开鸦老百里之地。
这样情况下,其余人等隐身,让他单独出头、独当面,却是何故?
绝善魔君边斗着嘴,边“不耻下问”:“小子,你觉得该怎应付?”
“要击致命,要拖到天劫反噬。若是萧魔君没意见,劝走也是招。”
家之犬能活到今日,毕竟还是有几分眼色。”
绝善魔君评价,可是个字儿也不少传过去。
海面上,那位被掘根基,断前路大劫法宗师,却是放声大笑,状甚欢欣,当然无论是什样表情,在他半枯半荣脸上,都是般丑陋。
“今日这丧家之犬,便来堵门。”
役灵老祖跨龙而行,依旧压住天梭潮阵脚,高声回应:“前段时间,在北地,见到位小朋友,以步虚之身,引导天劫,以弱战强,着实不凡,也给番灵感,颇有所得。今日拾人牙慧,以身试之……却不知,萧垒何在?”
鬼厌想想,站到诸魔君立场上,提出三个比较空泛意见,其中最后面听起来荒唐,但想到役灵老祖使出这等手段,只抓到个日魔君,想必心有不甘,确实可以从这里下手,非是妄言。
绝善魔君哼声:“这人不熟,不过既然敢引劫上身,劝走是不太可能……”
鬼厌垂下头,试探出问题。
关键不在于劝走与否,而是当前绝善魔君态度,分明有示弱意思,而且完全没理会日魔君那边,就算绝善魔君眼高于顶,又怎能保证,那位不提出异议,甚至干脆翻脸?
他心中沉吟,忽地顶门生凉,却是绝善魔君用古怪眼神盯着他,良久,方森然笑:“小子不用乱猜,不错,姓萧和天穷都不在这里,老乌鸦也有事儿分不开身,怎着,有想法?”
他笑音呼声激荡海天,气魄宏大,更置生死于度外,自贬之语,亦不能损折其势。
“叼根骨头就充狼牙,犬灵你当真不凡。”
绝善魔君似是喜欢上这种毫无营养拌嘴,但说话间隙,他再次回头,低声道:“那个王八蛋是谁?回来老子操得他满腚开花!”
鬼厌嘴角抽抽:操你……家里女眷,还要漂亮!
腹诽之余,层层疑云漫过心头,时难以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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