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并不喜欢这种语气，就不和他纠缠，也去问他：“柳道友此来何意？”
闻言，柳观直接略过刚刚
话题，凝化魔影分身直勾勾地盯着她：“你见过陆素华？”
“
不知她在何处。”
柳观有些不满，他说话间用
秘法，只要对方回应，就能测其言语真假，可白莲
通过影虚空，柳观再度确认，不免有些失望。他从三家坊渠道得知，华严城最近出现疑似陆素华踪影，而独院里人，曾经近距离接触过。
按照情报，他先去那个“九烟”闭关所在，那里没人，又到城中，但还是扑空，线索似乎就这
断掉。
“是谁走露风声？”类似念头在他心中
闪，便熄灭。柳观不会去动脑子想这些，他只要知道结果就行。
也在此时，影虚空将更深层信息传递过来，城中有人，气息与众不同。
“原来这里也有长生中人。”
起洞开，阴风吹入，群影乱舞，但很快就没活力。
里面没有生灵气息。
柳观点儿都不奇怪，等他找到地方，在门外就知道，进来只是惯性，还有，他挺喜欢这里气氛——没有什让人生厌东西，只有满地落影，层次分明，阴影还留下上任主人某些情绪，不太浓烈，但那种懊悔和压抑，很合他胃口。
没有进屋，柳观坐在院中石条凳上，摇头晃脑，如饮醇洒。
世上多人如此，他心中就多份共鸣，多份近乎快意晕眩，他很喜欢。
他垂下眼睑，下刻，他缕分念就来到目标之前，借着那边影子，隔空显化。
这边是个丹室模样，位道袍束冠女修正在这里忙碌，台上各种药材分列，药鼎中烟气蒸腾。不过在影子凝成之际，女修终究还是停下手，清丽纯净面容上，显露出些无奈颜色：
“可是柳道友？白莲这厢见过。”
话音方落，药鼎中滚沸烟气就散开，扑鼻异味溢出来，白莲秀眉微蹙，这部分空气便给封绝，顺着通风口流出去。
柳观对这些都是漠视，就是在打量白莲时候，有些惊讶样子：“咦，你根脚很有趣啊！”
在院中坐会，思感跃升，阴影向四面八方蔓延，速度之快，已经超出常人想象，只瞬间，就将全城贯穿。
阴影是介质，将城中人们相关情绪接引出来，向他这边汇集，对他来说，这是美食，也是毒药。
也就是在北荒吧，影虚空如此嚣张地扩散，竟然没有人表示异议。
城中也有些强人气息，可在见识到与他巨大差距之后，个个都安静得很，在北荒，至少在这华严城，他柳观确实可以横着走。
“陆素华不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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