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蕴笑到半,便笑不下去,又深吸口气,被按在桌案上娇小身子仍想往下缩,可身后余慈则压得更紧,她鼻腔里发出低细声响
说罢,她竟将只纤纤细手按在余慈手背上,微微用力。她手指有些凉,可两边加在起,却足够让任何男人心脏烧起来。
余慈哪还不知她意思,心底热,本能往前靠下,宝蕴轻呼记,竟是软若无骨,顺势伏在桌案上。
她如此反应,余慈倒有点儿迟疑,且不说宝蕴突然卖弄风情深层原因,单想想陆青,人家今早上才请托来着……
偏在此时,宝蕴叉起手臂,似想撑起身子,可这又是碰上身后男子腰下,就惹得余慈倒抽凉气,身后座下绣墩也受到挤迫,倒向边,还碾到余慈脚。
宝蕴轻吟低呼:“烟爷!”
。
余慈就奇怪,这女人看着挺机灵,没蠢到要自找麻烦吧。
边想着,边走到宝蕴身后,想看她是什意思。可也在此时,宝蕴娇小玲珑身子却是向后仰,正靠在余慈腰上,随后就是声幽幽叹息:
“烟爷会将奴送回移南园?”
余慈眉头跳,又听宝蕴声音放低,几若游丝般:“园中那花娘子,是今生所见第二恶人,眼睛毒辣,什都瞒不过她……”
这妖精!
多年不识肉味,又是这般你情愿,再忍下去,还真不是余慈性格。他伸手去解衣裳,圈下来却发现那素青背子之下好生单薄,干脆就撩,随后剑及履及。
宝蕴猛地抬头,发出声中箭小兽般低呼。
这时,独院管事正好出来,见到这要命情形,吓得又撞回屋里去,倒是院里侍女都算是训练有素,不管屋里发生什,都眼关鼻,鼻关心地站在那儿,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纱窗后,宝蕴刚受轮,却把院中情景看个正着,她哧哧直笑,浑身颤抖,真是媚入骨子里。本来余慈没这种现于人前嗜好,可宝蕴这般,真是要亲命,他也不再管,只是按着女子圆润肩头,在后面加快动作。
话说半,其中含意,便似她身打扮,似隐若现,余慈眨眨眼,觉得自己应该做点儿什,便挽住她束扎青丝,随手把玩。
宝蕴发质极好,凉顺手感让余慈轻而易举就将手滑下去,在青丝尾梢之时,女子忽作次清晰深呼吸,这让她肌体向上提点儿,余慈手感倏然变得腻滑温润。
他本能地发力握下,宝蕴呀声,随后便是声荡人魂魄低笑,还有私语般呢喃:“奴已知道烟爷是哪般人才,可烟爷却不知奴又是何等样人。”
“哦?”
“奴辈子不亏人,承烟爷情,却不愿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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