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熟人才会这叫他,而从红牙坊被毁那刻起,这熟悉记忆几乎就给抹杀,此时听到这称呼,他
她还挣扎着想下来,却被余慈按着背臀敏感部位,根本别想起身,摇动肢体,反而是与对方手掌摩擦接触——好吧,其实余慈是有意占点儿便宜来着。
“安静点儿!”
余慈不否认现在他心里有点儿不纯,但事情轻重缓急,他分得更清楚,又在宝蕴腰处拍记,却是借此送入劲气,彻底将宝蕴瘫痪,且有余力冲击脑宫,将她击昏。
随后,余慈又请小五透过承启天,布下内外隔绝封禁,这样过夜,任是谁都会认定,他和宝蕴之间,必定发生什。
这时候,余慈才放心去做正事。
将成为摆样子场所。
此时宝蕴就站在房间中央,微垂着头,娇小身姿显出,是她以往少有沉静。
她依然穿着鲜艳红裙,对襟半开,其间只以丝带轻束,抹胸也是样鲜艳,却是半透明细纱层织,余慈比她整整高出个头,从这边角度看,内里风景便似在淡红烟岚中,若隐若现。
这里还没有被余慈拙劣调制手法糟蹋,故而进来,便可嗅到她身上水汽花香,她必然是刚刚淋浴过,肌肤莹洁近乎透明。头上发髻却是半解下来,青丝流泄,遮住小半边脸孔,天然妩媚风情,便在此时展露无遗。
如此佳丽,就算是余慈之前没那念头,这时候也不免有些想法,他不是个矫情人,心念动,便伸手轻抚宝蕴洁净面颊。
数十里外,移南园中,垂死万全脑宫内,那颗神意星芒微微跳动,刺激神魂,将其意念从死寂中拔出。
年轻人恍惚意念在虚无中飘荡,初时还轻飘飘,转眼就变成秤砣,直沉入水底,窒息感觉包围他,他在挣扎,意图接触个能拽他上去支撑。
这时候,有个似曾相识声音在唤他:
“小万,小万!”
“谁,是谁?”
稍稍用力,宝蕴就抬起脸来,脸上也蒙层沉静冷漠外壳,只是在余慈看来,未免过于虚弱。他无声笑,目光在室内扫视,既然是工作间,当然没有床铺之类,幸好有个空闲石台。
余慈指指:“上去。”
宝蕴表现得再怎沉静,其本性终究是泼辣,形之于外,便是当前倔强而冰冷眼神,只是,在当前情势下,这岂不是给男人个暗示:
有种你强来!
余慈终于笑出声来,露出满口白牙,与漆黑皮肤在起,恰成最野蛮衬托。手顺着宝蕴面颊滑下来,经过细嫩脖颈,落在她香肩上,稍使劲儿,宝蕴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向侧面踉跄两步,便卧倒在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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