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余慈都知道,他又往池上扫几眼,刚刚心中那点儿感应愈发明晰,念头转,他便缓缓道:“既有舞娘,奈何又见花娘?”
语既出,满席喷酒喷饭者,竟占半数,曹节拍桌大笑“得寸进尺”,花娘子则笑得花枝乱颤,几乎倾入他怀中,余慈没迎上去,也没让开,身子稳如山岳。
江上雁则微笑道:“原来九烟大师真是同道中人,只是移南园自从移来这朵娇花,人人想摘,却也不见有哪个得逞。九烟大师若有长性,以后不妨常来亲近。”
余慈也是咧嘴而笑,随后便伸手指,点向池中某人:“就那个吧。”
谁也不觉得他是有意如此,至少花娘子还未离开不是?不过也有如曹节这般,大叹“贪心不足”。
力,微微笑,真就唇上去,饮而尽。
三亭水榭登时欢声雷动,不管这些人心中真实想法如何,现在九烟行为,可是没给他们丢脸。
饮罢杯中酒,余慈抬头,正与美妇人视线相对。花娘子眼眸乌黑发亮,顾盼神飞,便是屈意柔媚之时,也能感觉到她特异个性,至少绝不容人轻视。余慈又想她抹胸上那活灵活现毒蝎,便略点头,算是表示感谢。
花娘子随后又敬江上雁杯,只是这次却没有送到唇边待遇。
有些惟恐天下不乱家伙,还在起哄,指摘差别待遇,花娘子却任不理,笑吟吟坐到余慈身边,真是给足面子。
恰好这曲舞罢,那舞娘得令谕,便踏波而来,赤足踏入亭中,向余慈施礼,静静地在他身边坐下。她头上帷帽必是特
曹节看得直拍桌子,不过又想到刚才话题,便叫:“九烟大师,花娘子虽好,你也不要顾此失彼,池上舞娘,你究意选哪个?”
余慈摇摇头,还未说话,曹节又笑着打断:“大伙儿都是样人,何必矫情?别不知道,你们搞香料迷烟,哪个不好这口儿?”
余慈未及回应,旁边花娘子噗嗤失笑,带着髻上凤簪步摇轻动,所缀珠玉撞击,叮叮做响:“啊呀,看来是编舞弄巧成拙,九烟大师看到那些帷帽,或是心有疑虑?这却且放宽心,这些舞娘虽是大都新进来,却也都是修行中人,又经调教,必是能入眼方能出来示人。”
其实,修行到他们这个层次,眼力得,凡俗女子,不管是如何美貌,总不能做到“无垢”之身,在锐眼之下,都有不堪入目之处,说是“臭皮囊”也不为错,实是大煞风景,惟有那些长年炼气修行,体气香洁,肌理细腻,方才能入得眼。
江上雁拿出来这些舞伎,专以色侍人,修为最低也有通神初阶,又常服药物,便是当成鼎炉,也尽可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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