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无劫是曲无劫，无劫剑仙是无劫剑仙。”
影鬼虚无瞳孔中
火焰，让人难以正视：“无劫剑仙，就是那万劫加身，不死不灭绝顶剑仙，是剑道止境，剑之终极！而曲无劫，不过是个顶着‘无劫’之名蠢货，什
斩破三千虚空，什接引故友归来，统统是他娘狗操蛋……”
“停！”
余慈不让他再长篇大论地发泄下去，稍
思忖，他揪过影鬼，指着心内虚空最下方屠灵狱：“看，如果现在咱们在哪儿，而曲无劫，好吧，是无劫剑仙，就算那位已经死……咳，不动
，等着
们去追，而他在哪儿！”
他手指平等天更上虚无：“和那位差距，就是这样……不说你能不能取而代之，只是这种事情，你找，这是问道于盲呢，或者说是缘木求鱼？”
余慈看影鬼半晌，摇摇头：“你真是烧坏脑子。你没说能帮什，也没说能办到什，空口白话，就让发誓？”
稍停，他看影鬼过分激动表现，觉得应该这家伙脑子好好清醒下：“以如今这情况，你若真要帮，自然就帮，你若另有所求，要帮忙——帮你是帮你，你帮也是帮你，不是吗？”
绕口令样话，其实也不难理解，可是当前影鬼是不会在上面耗费哪怕点儿心力，切与他设想相悖信息，他都自动屏蔽。
余慈见他表情就知道前面话全都白说，无奈之下，只好弄个更直接：“好吧，你让发什誓？要做什？”
影鬼更是不管不顾，单刀直入：“帮，要做无劫剑仙！”
影鬼哈声：“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你不同意，连开始都不可能。”
咦，这厮脑子还清楚啊。余慈哑然失笑，终于正面回应：“那目标实在太缥缈，要为这个下多大力气？等于是单方面往身上压担子，凭什？”
“现阶段，有什差别？你能力不够，帮不到；他日你不能成就，骨肉化泥，也要灰飞烟灭，这本就是很遥远事情，否则何需发誓？只要你个承诺就够！”
影鬼没
“……”
在荒谬意味十足静默中，影鬼第二次开口：“要取而代之！”
依旧是沉默，直到余慈撑不住影鬼灼人眼神，才从漫长静默，或者说是呆滞中挣脱出来：“好吧，以为你直看不起他来着。”
“看不起”这词实在是比较诡异说法，怨恨、嫉妒才更确切些。余慈用这种方式，勉强把自家情绪控制在个理智范围内，然后他就觉得，影鬼肯定是对新开辟心内虚空水土不服，气机错乱，脑子真烧到。
他小心翼翼，试探性地开口：“你对曲无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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