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饿鬼道？”
“然后？”
影鬼又有点儿走神
意思，这时余慈终于发觉不对，正要再问，却听影鬼意念声音骤然拔高，其尖锐刺耳，像是又回到
当初在界河尽头时，那种不可理喻癫狂状态：
“然后……他娘只有最正宗六道轮回在时，才有这样见鬼玩意儿啊！”
余慈呆
记：“六道轮回？”
直藏在云楼树空间内妖魔头颅弹动，影鬼几乎是要从里面中跳出来：“看，看那莲花，那不就是无尽恶业化生之相？业力只漏出点半星儿，就能自发演化地狱众生相，那就是地狱道！”
转着奇怪念头，杀神刀斩下方向，又有感应。余慈只好又扭过脸去，然后他就发起呆。
在地狱众彻底气化虚空中，在那杀神刀之湮灭神通依旧肆虐之地，忽有颗微尘似颗粒呈现，它似乎吸收虚空中某种不知名养份，眨眼膨胀到指尖大小，然后萌芽、抽茎、展叶、开花！
朵幽暗黑莲，眨眼间显化于此。
十八片莲瓣之上，都燃烧着漆黑火焰，又跃动不休，现出诸般奇妙法相，里面似有如蚁众生，做出种种形态，又无不是呻吟哀嚎，在诸般苦刑折磨下，遭受无尽痛苦。
朵莲花之上，便似个地狱世界。
余慈彻底给绕晕：“你说清楚，是六道轮回还是地狱道？”
“你还没明白！六道轮回早该碎、完、连点儿渣子都不剩！可是这莲花中展现，分明就是地狱道本质，只不过没有全盛期规模、没有和其他五道合而为、没有形成轮回体系——可它确确实实就是地狱道！
“不是什
秃驴召唤来，不是那种投影之流，它就是无数劫以来，亿万秃驴依循他们佛理法度，点点夯实‘十法界’根基最下层，没错，就是真正地狱道！”
余慈时间不知道该说什才好，而这时，影鬼反倒问他：“那边是怎回事？”
直到这时候，影鬼才注意到另边天地异象，然后，它静滞瞬间，继而用某种无法形容语气，再次向余慈询问：
而莲瓣中央，团蒙蒙灰气，里面似有什东西在挣扎。
影鬼蓦然发声，那声音有些恍惚：“没有无穷无尽业力供应，世上就不可能存在绵延万载时光地狱道，东方修行界更没有这样土壤。”
余慈愣下，才想道影鬼是在回应他之前问话。
他真服这位，这反应回路也太曲折吧。他哑然笑道：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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