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忧目光刺来,那流动彩光竟如刀子般,能在身上挫开裂口,吃彩光照下,竟有种失血虚弱感。但很快,余慈心内虚空中,天龙真意应机而发,将此感觉抹消。
或许是见余慈能承受得住,有些另眼相看,轲忧竟又笑道:“没关系,这不就熟?不是个小气人,会儿心情好,必然要分你杯羹,且少安毋躁。”
什“分杯羹”,余慈更相信这是他恶趣使然,连眉毛都没动下,但念头转过,心神却是暗中接通云楼树空间,口中则漫声道:
“那还真是不巧,晚辈向喜欢吃独食。”
轲忧愣愣,随后就是大笑:“以为翟雀儿找来都是聪明人,没想到还有个想充英雄傻子……”
觉,已渗出层。余慈这时才明悟,就是转几个念头功夫,他已经从鬼门关转圈儿回来。
业火是很可怕,但更可怕还是其诱发心魔于无形阴郁力量——恶念起处,就是业火烧时。
要知在这片天地中,运转已经是西方佛国惯常法则,人之行止念头,无不生出业力,尤其是人之恶念执念等负面情绪,正是业火源头之。
多亏心内虚空中,影鬼及时点醒他,否则将业火激发,内外交攻,任是通天修为,也要坠入地狱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刚刚,他就差半步而已。
大概是看余慈作为太荒谬,他竟不再理会这碴儿,自有说不尽蔑视,只又靠近女尼些,笑吟吟地伸手,竟是去摸妙相微浸出汗光洁头颅,口中则道:
“且教你个乖,要知摸皮知性,摸骨知心。你看她骨肉匀称,肤色光泽,如此端正圆润,正是等妙人儿。待摸来,当知她周身关窍妙处……”
说着,他手指已经触到妙相头顶,当即舒服地哼声,然而下刻,声音就变成凄厉惨叫:
“贱人!”
其实便是没有业火,那心态持续下去,也是不妙。
人贵有自知之明、自强之心,遇事怨天尤人顶个屁用?长此以往,人也就废。
虽是明悟,余慈对那个轲忧观感仍是丝毫不变,那家伙就是个人渣!
此时轲忧正绕着盘坐调息妙相踱步,如赏花观鱼,口中啧啧赞叹:“不艳而媚,媚而不俗,当真是好风情,就不知‘接人待物’本事如何……小子,怎不说话?”
余慈淡淡应道:“和前辈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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