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感觉他视线,垂首发力女修有抬头迹象,余慈忙闭上眼,做假寐状,做出来他又觉得后悔,这蠢笨举动又能瞒过谁?
但既然做,再睁开眼就会更尴尬,他只能将错就错。渐渐,左腿上酥麻感觉漫上来,渐渐游遍全身,不知不觉,余慈竟真睡过去。
有多久没有进入到梦乡里?
余慈早早就用打坐调息代替睡眠,近两年来,风餐露宿不说,更要与燃髓咒相抗,与时间赛跑,时刻用功精进,更是再无真正安睡,可今日,在这辈子也没有享受过周到侍候下,他酣睡过去。
他睡得很好,只是临近醒来时候,也许是太留恋这感觉,竟起梦,梦境中发生什,他已经不太记得,只是醒来之后,第眼看到仍是陆青。
大概距离,找出来似乎并不费事,如果将它们收集在起,或许会有更多“外力”可用?
可那“外力”究竟是什?
符箓终究是由他使出来,影响符箓,其实就是影响他。可余慈并没有察觉自身有什特别变化,点儿都没有!
怪。
将金属飞蛾颠来倒去,时都看不够。腿上则清凉与火热感觉交织,舒张筋络,十分舒服,可说实话,余慈很有点儿坐立不安意思。
他也不知道自己睡多久,看起来女修竟是直在这里等着,就坐在床边锦墩上,手中把玩着他睡前没有收起金属飞蛾,低垂着脸,似乎很入神样子。
余慈坐起身子,他发现腿上盖着毯子,十分暖和,想来也是陆青手笔,不过他这动弹就觉得有些古怪,未等思维明晰,陆青已经发现他醒来,微笑示意,将金属飞蛾递过来:
“腿上感觉可好些?”
余慈“啊”
他仔细研究金属飞蛾,倒有半是为摆脱眼前窘迫。
路上没时间静养,余慈到今天才真正接受陆青治疗。这时他才知道,原来那劳什子“点玉接春”,竟是按摩手法,这下他可就尴尬大发,要按摩,隔靴搔痒自然是不成,可在佳人面前,脱裤露肤难道就可以?
他定是脑子进水,完全忘他是怎被说服,只知道现在他裸着腿,任佳人纤纤十指紧贴着肌体,轻揉慢捻,固然手法精湛,效用甚佳,可正是因为太过精妙,每指落下,都有丝缕热流渗入,各处骨节都有奇妙震感,半点儿医疗时苦痛都不见,最多就是酥麻发酸,这感觉与其说是医治,不如说是享受。
如此情形之下,要说余慈半点儿歪心不起,就是纯粹瞎话,幸好心志强韧,控制得力。但他对此困惑甚至比对金属飞蛾还要多些:
陆青,为什要这样待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