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余慈明知故问。
明知余慈看不到,梦微仍不免赧然笑:“哭着下来。”
“哦?”
“当时,祖师对所言犯戒之事,条条全都承认。又问若按宗门戒律,该如何处置。说按律当打入‘无极牢’,锁闭三百年,又或收回修为,封闭灵识,逐出宗门。二者任选其。”
“哈,不愧是梦微师姐。”
得侮人妇女。是时也,于、何二位师叔乃为道侣,方祖师所作所为,已然犯戒,为何本部不加惩治?’”
她轻言慢语,将当年言语复述,说来并无什出奇之处,然而只个‘真’字,便让人觉得自有番气魄在其中。
梦微师傅便是主持戒律部苏己人,也是只差步就可长生久步虚强者。余慈便笑:“当时,苏师伯怎说来着?”
“师傅并无言语,但旁边有位师叔便说:大衍阴阳,是玄门双修之妙品,神清气正,不涉秽俗,不可以世俗眼光相待。况且何师叔在修炼之前,已经和于师叔断册分籍,就事论事,无可指摘。”
前面余慈保持着让人不安静默。
余慈声音听起来倒是很开心。所谓‘无极牢’,乃宗门第等凶地,专门锁拿大*大恶之辈,又或是妖物凶魔之属,和面壁小牢狱,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当年八岁梦微敢在宗门头号大佬之前说这些话,就算是无知者无畏,也足堪自傲。
梦微也笑,只是笑容里终于染上苦涩:“祖师便说,他选择第条……他曾亲手布置‘无极牢’应封禁,想来到里面去影响也不大,然后阳神出窍,神交于外,继续与何师叔推演阴阳变化,也只比在摘星楼上慢上三成而已。”
听闻此言,余慈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声
梦微越说,心情越是平静,渐已恢复平日里从容淡然:“当时应道:‘戒律者,为天地之规、人心所向,故无所不在,事事相关。合于规者,道法自然,可曰‘真’;顺其心者,明德体仁,可曰‘善’。二者并行不悖,缺不可。大衍阴阳之事,合乎前而背乎后,可视为‘不善’,亦可云‘失德’,如何没有可指摘处?”
余慈静静听着,等梦微说完,才低赞声:“说得好!”
女修以为他要转脸过来,可终究没有等到,只听他接着又笑问道:“那师姐就上来指摘他们?”
“是啊,不过师傅担心只是时义愤,便告诉这样法子,要沿路走上来,也是磨砺心志考量。”
这些年下来,梦微见事愈发明白:“走那几日,路沉淀,曾经也后悔,想过回去,又觉得自己理由不过如此,怕是说不动祖师,还好最后总算是坚持下来,到摘星楼上,见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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