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慈胸前衣物撕裂,祭剑牌滑下去,被他用脚尖挑,又飞到手上,然后便稳稳停在崖壁上。距他两丈远,那灰白长须道士两眼发直,不自觉地伸手去摸自家脖子,那里已经给划破皮,再偏分就是大动脉,而森寒剑气早步已经封住他咽喉,若非是洪千秋出手及时,他喉咙里大概已经是团糟。
“真是好剑……呸!”
洪千秋话说半截,又骂声,伸手抹把虚汗。刚刚真是险极,两边剑光也就罢,里面交错迸射剑气实在是凌厉狠辣,若不是他抱丹真煞近年来渐臻圆熟,换五年前,刚刚仓促之下出手,帮倒忙机率倒在六七成上下。
虚惊之后,他忍不住睁圆那对招牌似火炭巨眼,对着余慈训道:
“同门较技而已,小家伙怎见面就下死手?”
在山壁上切出极深痕迹。
“咦?”
那道士声音里透着惊奇味道,与之同时,洪千秋洪亮声音又响起来:“祭剑牌绝不能收在储物指环里,若是收进去,就算输!”
余慈正想把木牌往储物指环里塞,闻言低骂声,顺手放进怀里,此时那道士攻势又来,余慈还没完全弄明白是怎回事,干脆再度移位,似乎化为山间难以捉摸轻岚,道士剑光虽是凌厉,时也无奈他何。
“啧,雾化啊,不痛快!”洪千秋看着山壁上打斗,颇有些失望。
要知实证部向来是“以力证道”,极重修为强度和深厚程度,相应,里面修炼剑术,往往也是虹化者居多,像谢严就是个典型例子。而以洪千秋性情,自然更喜欢毁岳崩山剑势,对“软绵绵”雾化剑意,实在提不起兴致来。
“小家伙应该去道德部或学理部,窝子故弄玄虚!堂堂男儿,怎使不出个让人热血沸腾剑……呃?”
正嘟哝着,眼前剑芒,bao闪,那清晰轨迹摄入眼中,差点儿让洪千秋咬掉自家舌头。
“好剑法,啊呀,糟!”
想也不想,洪千秋粗长手指虚空连点,“咚咚”两声响,坚比精铁山壁时炸开两个窟窿,生成震波便从瞬间交错两人中间捣过去,以其强劲力量,硬生生撞开双方剑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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