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碧潮?余慈被这串变故弄得有些头大,他还是让鱼龙跟段路程,但直到香车越过五十里边界,他也没得到更准确信息。
码头石室内,余慈闭上眼睛,细思会儿,站起身来。事态到现在为止,与他牵涉得不多,他并不焦躁,但总要做点儿。
心有定计,他便走出门,往泊阵中枢去找闫皓。
移山云舟码头里,地位最高当然是诸老,只是这位只关心他研究,很少去涉及实务;修为最高是周虎,但主要是负责诸老安全;赵希谯则更不用说,说到底也是个外人。圈下来,码头里真正负责实务,只有之前控制接引云梭起降闫皓人。
闫皓是个很老实人,不善言辞,平日沉默寡言,心思却细,码头里诸般事务都给他打理得井井有条。余慈身属离尘宗,又是来
来,在香车旁守株待兔。不管那边发生什事,碧潮二人总会回来吧。
会儿,确实有人回来,但只是那香奴个,碧潮则不见踪影。
“这算怎回事?”
疑惑之余,余慈也是头回有机会仔细打量此人。对方全身都罩在宽大斗篷下,身形容貌都难以分辨,觉得个头颇是高桃。现在不是有照神图日子,鱼龙感应受限,不可能探知斗篷里形貌。
话又说回来,便是有照神图,这“香奴”分明是还丹修为,只还丹雾霾条,便让照神图全无意义。还不如现在运用神意星芒,即便视角受限,总还能捕捉到信息。
这些日子研究照神铜鉴,余慈越发地感觉到,先前照神图固然不可思议,但完全是借助照神铜鉴本身神异,没有任何“运用”可言,旦照神铜鉴有变化,便要彻底抓瞎。如今“照神图”虽已消失,可随后阴神驭镜、神意星芒等运用技巧,却又远比当初来得实在。
照此步步发展下去,明彻照神铜鉴神异根源,由此推导、重现照神图,也不是不可能。
因为照神图回忆,余慈个恍惚,回神时便见香奴不知怎,离开奢华香车附近,沿着后面车辙,在山道上漫步。
余慈感觉到几分诡异。之前这香奴,举动都靠碧潮发令,没有任何多余动作,看得多,余慈几乎要以为此人是传说傀儡。像现在这样,充满人性化动作,他还是首次得见,这也让他心中那点儿疑虑,像朵乌云,扩散开来。
通过鱼龙感应,余慈仔细观察。想从此人身上发现更多细节端倪,但这香奴像是专门与他作对,走出十余步,忽地翻身,如飞魂般落在车辕上,前面四匹步云兽训练得通解人意,立刻迈开步子,拉动香车,在隆隆车声,翻山越岭,继续前行,方向是朝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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