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阴没有避讳什,昨晚上两人便就此镜问题商讨许久,只不过,她仍坚持己见,现在也是样:“如果你还要说什‘物归原主’之类蠢话,就不要开口。”
明蓝眉头轻皱,果然没有说话。但赤阴却来情绪:“自那死鬼老哥故去后,便是这照神铜鉴主人,当年那奴才趁兄妹遭遇强敌,不克分身之机,盗宝逃遁。十多年过去,晃身成离尘宗外室弟子,……可不管如何,他逃奴身份不会变,离尘宗为这狗样东西出头,已是荒唐,而若就此低头,更要遭天下人耻笑!”
她声音中分明带着情绪,显示出他被谢严堵个多时辰,内里心情并不像现在表现得那平静。
明蓝想想,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顺着她情绪,将话题引到镜子上面:“此宝似乎仍和人遥生感应?为何不放在储物指环里?断去二者感应?”
赤阴看她眼,情绪略缓和些,道:“这便是此镜桩异处,便是放进储物指环里,也能与外界相通,反而引得储物虚空动荡,放进去只是自找麻烦吧。”
内踱步。听到门响,她扭过头,见是明蓝,面无表情地回过脸去,盯着案上摆放上铜镜,却不再移动。
她身上装束与昨夜不同,华服已经卸下,重披上教中惯常罩袍斗篷,乌发垂瀑,披在肩后,映着室内珠光,仿佛蕴着层烟气。事实上,这层烟气已在她周身环绕,似有若无地存在着,静止时候比较明显。
明蓝圆脸上倒是仍有笑容,行礼后,视线在赤阴身上停留片刻,也不管她愿不愿听,将在丹崖上经历简单道来,当然,她不会略过余慈态度,还有由此引发后果猜测。
赤阴只看案上铜镜,也不回头,冷笑出声:“卑琐逃奴,狗仗人势本事,倒是见长。”
明蓝好似没有听到这句话,只是问道:“上师将行未行,是因为……”
“哦?”
明蓝倒是头回听说有这样东西,颇是惊讶。赤阴看着案几
赤阴淡淡道:“离尘宗好客得很,谢严亲自留客,在天上等个多时辰,明法师可见到?”
明蓝垂眸:“剑气布空,寰宇雷鸣,谢严剑道造诣,可称得上是大气魄。”
“大气魄……为条狗出头大气魄!”
赤阴从牙缝里挤出话音,字字冷透:“未与他真正冲突,他倒越发地肆无忌惮起来。别人怕他倾天剑势,可真正拼杀,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对赤阴狠话,明蓝不置可否。她上前两步,与赤阴并排站着,去看案上铜镜。此时铜镜之上,光芒隐隐,背面接触案几上,却已烙下圈焦痕,显示出镜上温度着实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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