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慈再次打断他话,在床上忽地抱拳,躬身道:“弟子有个不情之请,望师伯应允。”
看他这副模样,谢严因其早早醒转而生成喜悦乃至于兴奋,慢慢沉淀下去,水色瞳眸在他脸上转,唇角抿起,终于恢复到离尘宗仙长应有姿态上去,只是他回应,却并不简单:
“只要办得到,你说!”
※※※
绝壁城天亮,不过在许多人心中,还是蒙着
“你醒?”
说完又觉得失态,不过他不是那种会特意掩饰自己心情类型,稍绷下脸,却止不住地露出笑容:“很好,醒得这快,想来是没有大碍!”
“谢师伯。”余慈叫声,忽然觉得眼前发黑,还伴着强烈晕眩。
谢严走到床前,伸手轻按住他顶门,余慈只觉得头皮麻,耳畔便是“锵”地声震鸣,好像双剑交击,却并不刺耳,脑子反又清楚许多,想必是谢严用什安神定魂手法。
果然谢严道:“你神魂受损,虽是施用养神咒,也服下丹药,但恢复起来还比较困难。后面段日子,心智少动,安养为要……”
本就是而二、二而状态,而“脊柱”是没有意识,现在所谓争斗,说是争夺“心内虚空”主导权,其实就是余慈意志和“脊柱”强悍本能之间控制与反控制。
“心内虚空”在扭曲和震荡,明月沉浮,山林翻覆,相较于以前平稳安静,现在“心内虚空”要活跃得多、激烈得多。但不管情况如何,“心内虚空”始终是围绕这场争战中心运动变化着。
不知不觉,中心早定。
唯需要确定,只是这片“心内虚空”究竟是由意志来控制,还是由本能来驱动,仅此而已。
※※※
说着要余慈静心休养,余慈偏偏露出沉思模样,且开口打断他道:“谢师伯,外面这是辰时中吧?”
谢严为之奇,屋子是密封。莫说是余慈是个病人,刚从昏迷中醒来,便是换个健康人,初醒觉,纯凭室内光线,也很难辨清楚时辰,尤其还是如此精确。
不给谢严细思时间,余慈紧接着又道:“这是丹崖上?绝壁城诸宗首脑可在外面?”
对余慈料事如神,谢严惊奇之余,也皱起眉头:“管他作甚?如今绝壁城之事,你不要再理,只要好好休养……”
“谢师伯!”
饿啊,饿啊!
好想吃……
“吃你个头!”
突兀叫喊声在室内炸响,同时余慈猛地睁眼,弹身坐起。
室内片安静,谢严本是坐在屋内桌案边,支起手肘,手指掐动眉心,吃这声喊,险些将指头插进眼里去。他偏头看着坐直余慈,怔半晌,倏然起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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