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是有可能。况且这里面还有些不明白地方。纵然是阵眼,与外界元气交换也太频繁些,未免有失阵眼‘汲而不足、流而不漫’本意……”
李珣说半截,忽地停口,他很懊恼地发现,自己终究还是分心,不管是东海上多变局势,还是单纯罡煞浑仪阵法本身,都对他有相当大吸引力,以至于经常忘掉眼前最重要事情。
青吟、青吟、青吟……
在心里默念那贱人名字,希望能得到点儿启示,但是,四面八方轰传过来,全都是东海大战讯息。
这无穷无尽讯息仿佛汪洋大海,而游离于整个局势之外青吟,则是大海中不起眼水滴,在接连失去两项感应利器之后,他又怎能捕捉到对方踪迹?
布置。可本质上,都是利用有限资源、巧妙设计生成种种变化,达成牵引气机、驱动元气目。
个合格禁法学习者,必然要兼通这两门同源而异手段,但真正可以将其灵活运用到现实中人物,却是少之又少,便是李珣自己,由于缺乏相应经验,在阵势这栏上,也不敢说有什自信。
但是眼前这个古怪场面里,分明便蕴含着禁制、阵势双向转化高明手笔,又怎能不引起李珣注意。
而且,不论是李珣还是水蝶兰,都隐约发现,这个偏僻角落,与东海局势说不清道不明那层关系。
“难道这就是传说阵眼?”
“如果打掉这里,会怎样?”
水蝶兰兴趣还在前面“疑似阵眼”上停留,可这话传到李珣耳朵里,却是轰然震。
“如果破掉阵势,会怎样?”
语句接近,但涵义截然不同应答返回去,水蝶兰立刻睁大眼睛。
李珣却是越想越有意思。既然青吟绕个大圈,跑到这里来,附近总有让她感兴趣东西,而东海上形势隐约显示出,钟隐、青吟、
水蝶兰纯粹是信口开河,哪知李珣竟然点头:“很有可能。”
说着,他继续在虚空中比划:“阳动之机在南,而雷泽在北,雷动之时,诸机发端……”
“停!”水蝶兰没好气地打断他话:“说点别人能听懂东西。”
李珣闻言笑,继续道:“简单点儿说,这里与罡煞浑仪阵势关联密切,尤其是劫雷外放时,元气激荡,这里反应尤剧烈。可是这里禁法安排,并没有随着阵势变动而变动,始终处于相对静止状态。从这方面来看,是罡煞浑仪阵势阵眼可能性很大,甚至有可能是主阵眼所在。”
“主阵眼?”水蝶兰没有什欢欣鼓舞意思,倒是环目四顾,打量周边环境:“若是主阵眼,古音就只布置这点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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