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隐在上面动手脚,恐怕到头来,连怎死都不知道……”水蝶兰秀眉颦蹙,并没有嘲笑李珣谨慎,而是伸出手来,探察他周身气机变化,半晌方道:“和钟隐不熟,只听传言,感觉他不是会在暗地里下绊子人物。当然,谨慎些也好。上回在这里,便觉得你那骨络通心之术有些大魔万相味道。这种艰深法门,要说是为你量身订做……尤其是短时间里弄出来,也有点说不过去。
“这样吧。叫上阴重华,且把你那幽也放出来,们三个合力,从头到脚,检测你周身气机,用这种笨法子,比什都稳妥。”
这也是李珣打算,他自然同意。两人当下起身,走出轩外,并肩朝阴散人闭关之处走出。
边走,水蝶兰也向他解释另件事:“至于你心神失守或者心志被夺问题,如果从幻术层面上看,应该是被钟隐种下‘种子’类,平日没问题。但特定情况下,会诱发其中效果。只是,若你道心稳固,没有可趁之隙,就算钟隐有天大本事,也拿你没法。”
“道心稳固,谈何容易。”李珣频频摇头。
水蝶兰也是见识过李珣心魔失控时场面,她深知李珣心神裂隙不在别处,就在钟隐身上,闻言只是笑。
此时,二人已经来到阴散人闭关小屋前,水蝶兰要去推门。忽又想起什,突地伸手,揪住李珣衣襟,硬把他上身扯得前倾过来。两人面面相对。鼻尖儿乎都要碰在起。
水蝶兰编贝似玉齿轻挫,森然道:“阴重华这几日净传授你那徒弟古里古怪玩意。知道你不是什好东西,旁管不着,可在眼皮子底下,你若还敢做出什丑事,要你好看!”这折腾,两人路上积蓄起来凝重气氛。登时烟消云散。
李珣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水蝶兰用心,他先是苦笑。旋又伸手,握住女子皓腕,慢慢移开,嘴里回应却是斩钉截铁“好!”话音落下,李珣随手推开房门,屋内,阴散人盘膝坐在榻上,妙目睁开,微笑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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