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儿那段……没有。”
“没有!”水蝶兰眼中寒光闪闪:“秦婉如在说谎?”李珣轻轻摇头,却不知是否认还是困惑:“看昨天秦婉如发来讯息,里面将当时情况详细道来,并无伪饰,也没有串供意思,只是在姬儿事上,措辞模糊……相应,阴重华在此事记忆上,尤其她走火入魔之后大片记忆,都混乱不堪,乃至有大片空白,直到叛宗之后,才日渐好转,至于姬儿事脉络,从那以后,已再无端倪。”
“这样啊。”走火入魔危害,水蝶兰自然清楚,也不敢轻下定论,只是疑道:“怎会这巧?偏偏就只有这段没,里面是不是有什阴谋啊!”
“阴谋?若是阴谋,也只不过是秦婉如在唱独角戏,阴重华在掌控之中,还怕她徒弟翻出什大浪来?”李珣口中说得豪气,心里却也暗做决定,找个机会,让阴散人师徒“对质”,那时候,什秘密都能给掏出来。
眼下,他只能先将此事放在边,笑道:“这事情来办就好,你在这里好好调养,外面那些散修不成气候,由打发便是。”水蝶兰懒散地嗯声,接受李珣难得关心。
察位绝顶宗师人生。
和上次走马观花不同,这次,李珣是以冷静至乎冷酷态度,逐分逐毫地“翻阅”和“体会”,在心境有翻天覆地变化之后,再看这“人生历程”,许多地方都能与自身相印证,偶尔甚至以心代入,到也别有番滋味。
阴散人辗转呻吟,却无论如何都躲不开额头上轻按手指,半炷香时间后,已经是汗透重衣,偏偏身上冰凉,脸上更没有半分血色。
侧,水蝶兰初时惊讶过后,便饶有兴味地旁观,目光在李珣和阴散人脸上来回移动,却是什都看不出来。
阴散人“酷刑”足足持续半个多时辰,才告段落,而此时,她已经彻底虚脱,连眼睛都睁不开。
不过,很快她眼神便停在昏迷婴宁身上:“哦,对,你最好先搞清楚点,你究竟是要教徒弟呢
李珣轻吁口气,移开手指,见阴散人这般模样,他勾勾嘴角,伸手在其脸上轻拍两下。
不用多说,阴散人便知道,李珣这般手段,除要探明隐秘之外,恐怕也有对她肆意妄行惩戒。
她低喘口气,垂下眼帘,外界声响如丝般虚缈,像在耳中塞团厚厚布料,最终缈不可闻。
“啧,原来你还是在怀疑啊。”水蝶兰对他目洞若观火,不免暗笑自己白担心场。
李珣嗯声回应:“兼听则明,偏信则暗,用在这里,也没什错处。”水蝶兰白他眼,继而颇感兴趣地问道:“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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