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玑也算不走运,她打上门来之前,‘聚星台’上刚遗失枚‘定星’,使得‘星河’之内元气失衡,宗主干脆便将她锁在定星位上,代替‘定星’接引星力,这段时间下来,可是狼狈得很。”
李珣眉头微皱:“定星?”
“正是,这定星是接引周天星力关键之物,聚星台上共有三百六十六枚,由此生成三千散星阵法,吞吐星力,维护星河运转。
“可是数月前,四空千宝阁来个叫箕不错胖子,本说是与宗门做些常规生意,哪知他竟趁机下手,将定星窃去枚……嘿,据说这厮近期已登上千宝阁主之位,真是莫名其妙!”
李珣此刻脸色说多古怪,就多古怪。
,也只有仙师这样熟悉宗门事务者,方可施为。至于在下,仅能追随骥尾,勉力相助。”
他口中说得谦虚,可毕宿活数百年,又怎能听不出其中曲折,忙顺势笑道:“仙师之称不敢当。道友这些年来闯下好大名声,又是古宗主麾下干将,们平辈相称即可。
“这样,宫夫人与道友怎也要对敝宗里形势有所解,借着这段时间,稍述大略,再与二位商议,可好?”
“如此甚好。”宫夫人很自然地接过话头,颔首道,“灵竹方从远方赶来,对事态不太解,你不妨从发端处讲起,把事情串下。”
毕宿笑着应。他这人处世圆滑,口齿清晰,很快便将事情缘由讲个明白。
宫侍奇怪地瞥他眼,但却不愿节外生枝,蹙眉问道:“明玑被锁在定星位,对们谋划有何影响?”
毕宿也皱起眉头:“若说影响嘛,那就是不可能无声无息地将明玑纵走,因为牵发而动全身,只要定星位动,整个星河运转便会受到影响,这是绝瞒不过人。”
“那箕不错又是怎做到?”
李珣这句话正问到点子上,毕宿朝他点点头,道:“当时那箕
前半部分与李珣所知差不多。也就是明玑那位族弟与同门发生争执,拼斗之下,被对方下毒手击杀,引来明玑兴师问罪。
明玑也当真得,竟然在天垣翁眼皮子底下,将凶手剑两断,同样还个神形俱灭。
如此,贯护短天垣翁下不台,可是又对明心剑宗略有顾忌,不好下杀手。干脆以绝高修为,又挟星河之力,将明玑镇在“聚星台”上,声言要将其禁锢千年,受星力绞锁之苦。
“这其中关系,不外乎亲疏有别之类,本是宗门常有之事,却不想惹上明玑这个好事!”
毕宿身为天垣翁亲传四弟子之,纵然已是投古音,立场却还站在星玑剑宗这方。说到明玑,虽顾及李珣身分,但语气仍不免有些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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