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也不是二人真实性情,只是在没有完全习惯二者关系之前,彼此做出种无可奈何姿态吧。
而且,水蝶兰透露信息,也远比表面上多许多。
李珣脑中闪过天芷那惯常冷冷哂笑神情。
就本心而言,他无法想像这样位高傲女修,在玉散人怀里做小鸟依人状模样。
所以,从水蝶兰口中得知隐情之后,他心中反而舒服许多。并且,他甚至还对天芷还生出几分惺惺相惜情绪来。
难得李珣能将其说得字不差,连语气都模仿得惟妙惟肖,水蝶兰听得极是开心。
可是在这时,就看出她可恶来,她笑嘻嘻地眨眨眼道:“说过吗?你想必是耳背吧!”
李珣拿眼瞪她,她也斜睨过来。
“不是你耳背,难道是不成?”
李珣知道水蝶兰是因他岔开话题而不满,不过,此事可说是他心中最深伤口所在,他又怎能轻易示于人前?
有水蝶兰这个不知何时引爆威胁──身败名裂痛苦,比之散功能轻到哪儿去?
在这种双重压力之下,她竟然能够支撑到今天,不起!
感慨中,脑子里浮现起玉散人当时情状。
他笑笑,但转眼便是声叹息,只不知,那个心向着古志玄女人,有没有能让他“哭笑不得”时候?
他不自觉地抬头,望向那光暗交界之地,低低叹息:“自重者,人恒重之……”
也对,细细想来,天芷上人经历,与他又是何其相似……
只是,想想六十年前,天芷那莫名其妙态度,再想想刚才她那放纵恣意笑声,水蝶兰情报,真
两人目光交击,水蝶兰立时知道,不可能从李珣那边捞来“好处”,登时大感不满,扬眉哼,拿剑拍拍手心道:“送你个把柄,也算对得起你。至于你愿不愿意急就章地拿这把柄去办点儿什,也不管。记着啊,不到快死时候,别来烦!本姑娘忙着呢!”
看着她如少女般刁蛮模样,李珣时为之气结。
还不等他说些什,水蝶兰便又是哼,竟就这御剑去。李珣唤之不及,只能看着那剑光,顿足不已。
只是,才顿三两下,他便忍不住失笑。
也不知是怎,他与水蝶兰相处,总忍不住露出些毛躁气来,再看水蝶兰,亦是如此。
“你说什?”
水蝶兰竖起耳朵,显出十分在意模样。
李珣见她以庄楚面容做出这种姿态,不由笑,也在此刻,他又想起那更关键事情来,便顺势岔开道:“对,你刚刚那句话是什意思?”
水蝶兰睁大眼睛装无辜:“哪句?”
“就是你说‘可惜,以后恐怕是用不上’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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