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二闻言看他眼,启唇笑,固然是艳色殊胜,然而,在李珣眼中,却总是缺层纵情恣意,偏又能内敛幽藏妩媚风流,与当年那位,差得实在太远!
李珣叹口气,他并不是闲着没事耍着玩儿,而是由那羽侍,他忽然想到秦婉如。
六十年来,秦婉如直和他保持着联系,除所谓《阴符经》,还有李王句所猜测其它些东西──比如情报、打手之类。
当然,这件事是“彼此彼此”,秦婉如想凭借对他底细解,榨取油水。李珣又何尝不想利用幽二,在秦婉如身上得利?然而令李珣苦恼是,两个幽玄傀儡灵智复生过程,远比他预料中复杂得多!
无论是幽还是幽二,此时单纯以智力论,绝不比任何人差,尤其是战斗智慧,几乎已经恢复到以前水平。此外,他们“生前记忆”,也已恢复得七七八八。
入虚空,李珣长身而起,开口唤道:“幽!”
个雄壮身影跨空显现,站在李珣身侧。他全身都罩在个宽大黑袍之下,便是面部空处,也有层若隐若现黑气缭绕,遮挡住他面目,只能看到他那双赤芒流转,蕴含着无穷杀意眼神。
李珣轻抚腕上七鬼环,轻声道:“你到湖边古刹里去看看,发现什,回来给说!”
幽默然点头,雄壮身形倏然飞起,很快消没在虚空中。
李珣稍计算召唤傀儡所需元气,想想,又唤道:“幽二!”
只是灵智之关窍,实在不是这简单。或许两傀儡已是记忆复苏,也已经有“由此推彼,见微知着”思维方式。
然而这只是“应该做”,而不是“要做”,也就是说,两个傀儡此刻萌生灵智中,仍缺个核心“本”!
或许这是最安全、最保险傀儡模式,但李珣不想这样。
无论私心所欲,又或权威典籍上,像幽、幽二这样,以真之身被炼化幽玄傀儡,应该
先前没入虚空纤细人影再度出现,她同样是罩在身连帽黑袍之下,只有那双清亮如水,又凌厉如刀眼神为人所见。
即使已与傀儡相处六十余年,李珣也不想直视她眼睛,他轻声道:“摘帽子吧!”
幽二并无丝毫犹豫,拂去风帽,露出其中倾城之姿。
甲子光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哪怕是丝痕迹,虽说缺乏血色,但也正因为如此,肌肤几如玉石般,清冷光润,没有半点儿瑕疵。美得……就像座玉制雕像!
李珣手指自她脸颊上滑过,感受到其细嫩触感同时,也收获沁入血脉冰冷。幽二面目没有任何变化,李珣看得分明,皱眉道:“笑个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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