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听下去。对他来说，知道这些，已经足够
。
幽
、幽二先后没入虚空之中，李珣漂浮在云雾里，上下起伏，脑子里片空白。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什
改头换面，消减麻烦……”
他嘴角抽搐，想撇出丝笑容来，证明自己
豁达，然而面部肌肉却已不是他所能控制。
他明明是想笑，可是却不知怎，竟牵动泪腺，喉咙里也噎住什，终于，他捂着脸，再不想放开。
古音和妖凤同时看来，青吟随手掷掉酒杯，起身下榻。
迎着儿女目光，青吟失笑道：“若不是那个李珣，钟隐又怎会放心离开？没有他，
便是有千般演技，又怎能蛮得过钟隐眼睛？他做还不错呢！”
在远处临渊台下，李珣身体大大地震动下，而那边声音仍然不停地传过来。
这次是妖凤，她懒散笑道：“这种全无骨气小东西，也亏得你们这看重他……”
“不包括！”青吟微笑道：“如果你现在杀他，便算份！”
个小鬼，今晚们到此，正是为你庆功。”
“钟隐横行世间近千年，多少人付出多少代价，也无奈他何，你能以己之力，为们消去这个大麻烦，他日功成，青吟仙子当为首功！”
她手上翻，魔术般变出两个杯子来，又拿出个乘酒扁肚玉瓶，将杯子斟满，递杯过去。妖凤那边亦自斟杯，遥遥向这边示意。
青吟目光扫过杯中微呈碧色酒液，微微动容道：“这是‘参合碧’！”
“正是！”古音微笑举杯。
当他知道在青吟心中，他不是唯时候，他可以接受。
当他知道在青吟心中，他不是最有地位时候，他可以接受。
当他知道
李珣睁大眼睛，他猛地伸出手去，抓着水镜边缘，想确认那句话究竟是谁说。
然后，他便看到青吟朱唇微启，言道：“不想让这世上还有张与他相似脸，就是这样！”
可想而知，这个“他”与上句“他”涵义截然不同。
也就是这样句话，将李珣举击溃！
恍恍惚惚间，他听到妖凤笑叹声音：“你这人哪……”
“叔父已百多年不曾亲自酿酒，这‘参合碧’是天少过天。这次叔父专门让带来瓶，正为姐姐庆功！”
说罢，古音忽又笑道：“或许再过不久，便要称呼‘婶婶’！”
青吟瞥她眼，举杯饮而尽，雪白俏脸上，也就次浮现两朵红云，美艳不可方物。
古音与妖凤对视笑，亦举杯引尽。
喝酒，青吟明显比刚才更易亲近些，她首次主动开口道：“其实，你说得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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