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珣脑子里又是热,但他还没到烧得发昏地步,他深吸口
青吟眼神终于还是移开去,她道:“见面四次,倒觉得,每次与你说话,话都越来越少,所以,还要拿这些没趣话来凑数……”
李珣怔怔,然后他猛然涨红脸。
他从来没有想过,青吟会用这样种语气和他讲话,而且,她话中意思……不,这是没可能!
沸腾血气冲得他脑袋昏沉沉,而仅有点儿神智则在发出尖锐警告:停下!别再想下去!
他艰难地将目光定在青吟脸上,只想得到点儿能做参考东西,不管是鼓励又或是打击,都可以!
残红。
“骨络通心之法,贵在速成,然而,这苦痛折磨是少不。你知怎样使筋骨肌肉随气机流转而相应变化,便要去做。
“事实上是,你做不,他才来折磨你,若你做得,何必由着他来欺负!”
李珣脑子总算还没有僵化,知道这几日来,他境况,青吟原来都是看在眼里。心中不争气地跳几下,连忙道谢。不过,听上去,青吟后半句话,总有点儿未尽之意。
只是轮不到他去细想,青吟便又道:“在这峰上,都是非常之人,自然,要做那非常之事,理所应当,也要付出非常代价……嗯,你很聪明,心性又强,这些其实都不必说。”
然而,很不幸,青吟心智修为均是上乘,俏脸上波纹不兴,除带给他更多气沮心虚,李珣得不到任何有价值讯息。
此时纵使他心中有千言万语,却都积郁在胸口处,吐不出半个字来。
有那刻,他急得想哭。
接下来他看到青吟做个手势,似是让他坐。与之同时,青吟已轻拢裙裾,优雅自如地坐在溪边。李珣迟疑下,稍稍离开段距离,以弟子侍奉师长礼仪跪坐边。
然而,他听到青吟这样说:“坐近些!”
李珣哑然。他当然不会认为青吟是在说废话,事实上,如果青吟真愿意说下去,他会在这儿听辈子。
可是,青吟字字句句都围绕在他身上,却又似有道隐秘脉络贯穿其中,这便好像是道长长钢丝,圈又圈地缠上来,渐渐,就使他动弹不得,更奇特是,他明知道这样危险,偏偏又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这便如同浸泡在香醇美酒里,在天晕地转迷离中,在世人无法理解目光下,得到纵意恣肆快感。
他现在就醉,沉醉中只听青吟又道:“们见过几次?”
“四次!”李珣脱口而出,出口又碰上青吟含意丰富眼神,不知为何,虽然他说着再真实不过实话,心中却比之前任何次,都更感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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