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如此，
用她师侄
名义，才得以与她进入内库……呃，师兄问起这个，到底是什
意思？”
何慕兰听他说
这多，总算是对宫中情况有些解。
他沉吟
会，将心中判断和新得来信息对照下，并没有发现什冲突地方──当然不会有，因为李珣就是按照他昨日推理来安排背景，务必要使他在错误路上走得更远，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来！
在确认无误后，何慕兰开口道：“珣师弟，你在内库里，有没有见过桃花血？”
“桃花血？”李珣先是脸茫然，然后忽又眼前亮：“似乎听过！”
他旋又疑道：“师弟既不是国师，难道那国师道法，还在师弟你之上？”
李珣暗想何止在之上，恐怕是强上万倍！但他当然不能这说，只是摇头道：“师兄你可知为什京城人称呼，要在‘国师’上加个‘小’字？”
何慕兰老实地摇头，李珣嘿然笑：“那是因为她与算是平辈论交，在宫中职司亦在之上，所以，平日里还要叫她声‘师叔’才是呢……”
何慕兰听得摇头苦笑：“荒唐、荒唐，师弟你……”
李珣只当没听见，继续说下去，还要在脸上露出些微不屑之色：“说到道法，她能有什道法？是美色才真！还有那舌灿莲花之道，也能将死人说活，唬弄个昏昧之君，有什难处？”
他皱着眉头“回忆”道：“新进贡来药材中似乎有这个东西，它名字很特别，应该不会记错！”
何慕兰手指敲击桌面，缓缓地道声：“果然……”
这话说得平缓凝实，但其中肃杀之意，却猛地提好几个档次！
紧接着，他便向李珣道：“珣师弟，今夜可否带们去内库观？”
李珣张大嘴，失声道：“什？”
看何慕兰脸上还有疑问，李珣知道，绝不能放过这个掩护阴散人机会。干脆挑几个京城中流传关于女国师“小段子”，略加修改，当成自己亲眼所见之事，道来。
他口才本就极佳，何慕兰又全无概念，来二去之下，便将女国师定为以女色、骗术媚惑君王凡俗道士，算是给阴散人涂抹上层厚厚伪装。想来，阴散人还不至于怪罪吧？
既然有此良机，李珣也就不修口德，多骂几句，混杂在起，算是聊解自己心头之恨。
何慕兰哪知其中还有这等关节，听得极是认真。
李珣说得够，这才回到正题：“这国师没什真本事，但心机却极是厉害，她以女子之身，出入宫廷，皇帝也不见疑，甚至将禁宫里诸多事务交给她管理，内库便是其中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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