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攀的土豪作风让办事顺利时也惹上了麻烦,1896年4月份的时候,李鸿章借着家宴将程攀请过来,酒过三巡之后,正题来了,李大人向帮助朝廷向自己这个土豪借款,一开口就是两千万两白银,程攀心里有些苦笑,自己给钱给的太爽快了,有人开始把自己当肥羊了。
这个钱绝对不能给,这次给了以后就是无底洞,而且清朝拿这些钱也绝不是强国,首先它要赔款,这会让外国的军力,尤其是日本更强大;其次是养铁杆庄稼,养猪还能杀着吃肉,养这帮废物,除了造粪要不就是买鸦片制造GDP了;最后就是在慈禧败家老娘们的宫里留着让八国联军抢。
程攀用很诚恳的语气说道:“中堂大人,我的父亲给了我大约一千三百万两白银,我冒着家人反对把这笔钱投到大清来试水,现在除了买设备和打点上下关系,我只剩下4百多万两了,如果中堂大人要借,我可以立刻拿出两百万两出来,多的实在是不行了,当然,中堂大人要把我在濉溪的产业没收也行,不过这样的话我家族的人马上就要把我逮回家了,可能以后我再也见不到中堂大人了。”
李鸿章听到程攀的话后,勉强笑着:“巉岩(程攀的字,李鸿章取得,出自蜀道难,和攀字结合起来希望程攀不畏艰险,注:作者水平有限字取错了大家莫怪),你放手去做,朝廷现在虽然苦难,但轻重缓急还是分得清的。”
一顿饭过后,程攀离去,一天后程攀的孝敬二十万两白银送到了李鸿章府上,李鸿章收下了,再也没提过借钱的事。
程攀的意思很明了,我只有两百万两白银,要借也直接给你李大人,至于朝廷,李鸿章和程攀都清楚那是个只吃不吐的怪兽,至于李鸿章也不敢要那两百万两白银,以李鸿章自己名义借下的钱那是要欠人情的,欠钱好还,人情难还,何况李鸿章现在不是将程攀看成肥羊,程攀背后有个家族,李鸿章将程攀看成自己淮系背后的潜力。
这种损害自己势力的潜力的行为,任何政治家都不会做的。
但是程攀从李鸿章府上出来后,深深的感觉到自己在被无数饿狼盯着,自己为了快速建立工业基地乱撒钱的危害已经露出了冰山一角,程攀加速了对大别山区队伍发展的力度。
而此时在大别山区的队伍已经壮大到三千人,管理人口已经拥有十万人,此时在周边县城里的绅缙们已经感觉到这股势力的存在,他们派去在大别山区收税的队伍已经屡屡被剿灭,踹门的狗腿子当然是被公审,一些罪行不大的被扒光衣服赶出来。
周边大宗族往往都对某个山头有着归属权,进山打猎的采药的都要交税,这些宗族被毫不留情的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