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不花说道:“娘娘息怒,此时万万不可!”
皇后说道:“你都被打成这样了,有啥不可?”
朴不花无奈地说道:“如果是个小反贼我早就将他如此大不敬的行为告诉皇帝了,可是这个反贼的势力很强,大军不定能够解决他们,此前被他们打败的官军已经不下于两万了,要彻底剿灭他们最少要10万大军。”
奇洛惊奇地说道:“如此之多?”
朴不花答道:“这还是最低估计。”皇后吸了口冷气。
了下程攀为啥这么吊。
打听的消息让他十分震惊,程攀这么多年来,干得事如此火爆,这根塞北蒙古王爷们军阀火拼还要刺激,同时也理解脱脱无法剿灭这支反贼的苦衷,同时还有点佩服脱脱这种把江南内部打乱的祸患转变成海边癣疥之患的手段。
知道程攀这个脓包自己现在暂时戳不起,只好对这口气暂时忍下来,憋屈地回去了。
而江南对程攀这次胆大包天的事情再次失语了,些人甚至开始推测程攀什么时候开始造反了,殴打朝廷近臣的这种事也都毫无顾忌的做了,还有他什么不敢的。
脱脱听到这事,也吓出了身汗,他也怕朴不花回来后在皇帝身边说两句,不但自己倒霉,而且大元从此就要开始乱了。
朴不花用劝解的语气说道:“如今让皇帝发兵必然打的旷日持久,如此来江南的赋税就全没了,作为挑起事端,逼反这支反贼的我们将大祸临头。”
皇后有些不甘心地说道:“就这样算了?”
朴不花说道:“就这样算了,这是脱脱的麻烦,我们为什么要操心。”
听到这皇后似乎开解了:“是啊,这是脱脱的麻烦,我们就不要接手了,只可惜苦了你……”
场风波烟消云散,程攀在官场上从“人见人厌”升级成了“人见人畏”。
现在干旱蝗灾个接着个的来,脱脱这几年执政已经很艰难了。
他知道元朝这时经不住场大病了。
不过还好,朴不花阴着脸回来,在宫中似乎守口如瓶,对此次传旨的事情讳莫如深。
脱脱的心放下半,开始将心思放在选拔治水官的上面。
在宫中奇洛皇后看着朴不花身上被殴打的青痕,带着丝心疼的语气说道:“这个如皋县令反了吗?我去和大汗说说,要他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