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令这时:“这个下官没意见,只不过县里的巴尔特是朝廷派下来的……”
程攀打断了陈县令的话:“莫担心,巴尔特今天晚上会死于中风。”
陈县令心中一寒再也没说什么。
从县令家出来之后,程攀就潜入了巴尔特家,也就是全县最豪华的一间宅子,在他睡梦中震断了他脑部的血管,在外表看不出任何创伤。
就这样,程攀控制了和县东南半
程攀笑着:“白天和县里来的人有一些冲突,来此向您赔罪。”程攀右手一挥。桌子上出现了一堆白银。
陈县令被突然出现的白银吓了一跳,但是没有多问。
“在下以前从没拜访过县太爷,今天补上,以后每年都会孝敬一千两白银。”
陈县令心里一松然后客气地说道:“程庄主客气了,今天纯属误会,误会,呵呵。”
程攀盯着陈县令的眼睛看着,陈县令给他盯的心里发毛:“今天的事不是误会,就是县里的有些人想打我的注意,我知道的。”陈县令讪讪地笑了一下。
了下来,开始组织后面的青年打扫战场。
在讨伐队讨回县城后,陈县令和巴尔特吓出了一身冷汗。巴尔特当场就向派人向淮北万户所求救,可是被陈县令给制止了,求救?县城还没丢,就求救?
陈县令劝说巴尔特先等等再看,于是再一次紧闭城门放出了探子。打探的结果让陈县令喜忧参半,小黄洲众贼并没有向县城进发,但是也没有离开江北,正在县城外各村聚众。
到了晚上,陈县令抑郁不欢地回到了自己的书房,这时发现书房里出现了一个年轻人。
陈县令喝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我书房?!”
程攀接着:“所以有人想夺我家产,我就抄他们的家。”
“这个,这个不太好吧。”
程攀回道:“有什么不太好,我们本来就是悍匪。”
陈县令听到这句话一口气被呛在嗓子里,嘴巴半张着。
程攀自顾自地说下去:“不过我们知道规矩,我们抢下的地,该给朝廷缴税,还是会交的,每亩二十斤。”
这个年轻人当然是我们程少侠,四米高的小城墙对他来说如履平地。
程攀说道:“在下程攀,正是小黄洲大统领。”
陈县令不相信程攀如何进城,大笑一声正想反驳,这时他的笑声像是被掐断脖子的鸭子一样一下子断掉了。
他瞪大了眼珠看着程攀,只见程攀右掌冒着金色的光辉按到实木桌子上,冒出来一阵阵青烟。程攀收起了功法,手上的光辉消失了,望着一脸骇色的陈县令说道:“一点小手段,县太爷不要惊讶,您的书房甚至是紧闭城门的城池我来去自如。”
陈县令带着沙哑的声音说道:“大侠深夜来访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