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说些什,但可不知道。把他扔浴缸里,没时间看着他死。整个房子要清扫痕迹还得留下点假线索,堆事情要做呢。最后离开前进浴室看眼,确认他已经死,就这样。”
柳絮开始大喘气,不停地摇着头,时间竟难过得无法自抑。
看到面前人近乎崩溃,马德满足感油然而生,他感受到种异样滋养,养分来自于柳絮愤怒痛苦绝望和无助。他感觉自己站在生与死中心,对生或者死,都有着完全掌控,那是种超越凡人与俗世强大。
“老费。”他喊道,“出来看看你老婆吧,趁现在,你要不要再说几句话啥。”
费志刚从
同学,这些年简直是拼命地在给人治病,取得多少成绩?上海医疗圈子里都有和生委培系说法。愧疚也好补偿也罢,觉得用文秀娟这样个人,换来这些,是值得。再说,老费这些年这样对你,把你养在家里对你百依百顺,你以为又是为什?”
“以为?”柳絮嘴唇哆嗦起来,她凄凄惨惨地笑,说,“所以费志刚救娶,全都是安排好是吗?”
“救你是,但是娶你……”马德回头看眼,费志刚迟迟没有把咖啡拿出来。他叹口气,说:“他是多多少少心有愧疚,但也不会为这个去娶个不喜欢人。反而因为这件事,对你是挺纵容。”
“可是你呢?”马德身体微微前倾,似笑非笑地盯着柳絮。
“你把他逼到今天这样,把逼到这步,把整个委培系逼得惶惶不安,把你自己逼到这间铁皮屋子里,为可不是文秀娟吧?没说错吧老同学,你为是另个男人啊。”
“个被你杀害男人。”柳絮憋在心里复杂情绪终于开个口子,她心湖开始翻腾,整个人微微颤栗起来。
“是你杀郭慨,对吗?你伪造封信把郭慨骗到蓝色酒吧,你扮成个女人把他引到出租屋,是你亲手杀他,你这个刽子手!”柳絮开始哭。
“并不全对。比如那封信真是九年前就贴在信箱里,当时为防备警方,如果查到这步,可以分散注意力争取更多时间。也没想到九年以后还贴在原处,结果准备好做旧信倒没用上。还有呢,那晚在酒吧里是他主动搭上来,他肯定是认出来是谁,猜他定是以为自己抓到条有价值线索吧。这就是姜太公钓鱼,用直钩,鱼啊自己咬上来,能怎办?”
马德语气轻松神色轻佻,说到最后,甚至摊摊手以示无辜。
柳絮却完全失去先前平静坚毅,她泪如雨下,问:“他在最后时候,有留下什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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