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尽可能地克制着自己
愤怒，不想给马德炫耀和得意机会。她也知道马德不会给她太长时间，在她完全恢复体能之前，马德
定会下手。
“既然你们开始没想下杀手，那
文秀娟到底是怎死？”
“自作孽不可活。”马德说这句话口气，仿佛他在正义方。
“这要从那封信开始说起，你知道那些信，对吧。不得不说，文秀娟真是个聪明人，如果下毒人只有个，
相信她会成功。可惜她不知道所有人都有份，所以她身份开始就,bao露
。们开个会，最后决定由来给她回信，目是为更好地控制事态，知己知彼。可是，自从你介入进来，事情就慢慢变得紧张，主要还是警察，你报警，文秀娟又居然否认，这种情况不在们任何预案里。虽然警方最终没有介入，但是搞不清楚文秀娟在想什，大家都有点慌。人都是胆怯，下这久毒，其实是越来越害怕。很多人都想收手，毕竟以文秀娟当时身体状况，已经严重影响学习，被甄别掉可能性很大，目算达到。不过在收手之前，还是要搞清楚文秀娟想法才保险——到底为什她不
以现在处境，以为你已经不准备再保留什秘密呢！”
“当然，事到如今，没必要对你再隐瞒什。”马德冲柳絮笑笑，柳絮心里沉，刚才她多少有点试探意思，现在看来是毫无侥幸。
“意思是连也不知道都有谁下毒，谁又没有下毒。们有个地方，今天谁成功下毒，就在那儿做个记号。们约定每次下毒剂量，非常微小，如果最近天或几天标记比较多，其他人就不会再投毒，以免剂量过大，危及性命。至于谁用什样记号，们没有约定过，爱刻什刻什，个人每次刻不样记号也有可能。所以，你只能知道今天文秀娟被投过几次毒，却不会知道是谁下手。”
“刻记号？在什上面刻记号？”
“你见过，那张课桌。”马德微微笑。
“桌面上刻满记号那张课桌？上面有金木水火土月日标记课桌？”
马德点头，“你能破解出这个规律来，也真挺不容易。”
柳絮总算知道，为什除七个时间符号，其他都直找不到规律，原来它们根本就没有规律！
可是这张记录着文秀娟每天被投毒次数课桌，后来是被当作信箱在使用啊！想到文秀娟在很长段时间里，边小心翼翼地把寄予全部活命希望信件放进信箱，边又对信箱上那些密密麻麻符号视若无睹，柳絮就阵心悸。
这样玩弄太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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