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不太明白，要不你直接告诉？”
柳絮没工夫琢磨酒保
笑容，追问：“意思是，她能说话？”
酒保瞪着柳絮，“不然呢？”
原来这个“董小琳”不是哑巴，难道她声音很特别，才在房产中介那里伪装成哑巴吗？这个家伙真是太小心谨慎
啊。柳絮满腹狐疑地想。
“女？那天？”中年男人在旁边问。
酒保笑笑，又是那种笑容。
郭慨进酒吧是在十点之后，大约十
点前后，他离开下，然后很快又回来。离开之前，他只和酒保有过交谈，回来之后，他则主动搭讪吧台另位顾客。
“那个人长什
样子？”柳絮急着问道，“是不是长头发，个子很高，超过米七？”
酒保耸耸肩：“差不多吧。”
“他们说什？”
“没听清楚，大概聊二十分钟，他们就起走。”
“那天不在。”他朝酒保努努嘴，“喏，他是在。”他把照片转递给酒保看。
酒保看看照片，看看中年男人，又看看柳絮。
“那天上班，见也是见过。这个人，他死对吧？”
柳絮吃惊，然后恍然说：“哦，警察来过是吧。是他妹妹，家里人，想多解点情况。”
“可这事你不应该问公安吗？”
“懂。”他说。
“你们在打什哑谜？”柳絮问。
“因为这个酒吧，女客人不常见啊。”男人说。
柳絮愣下，酒吧里怎会不常见女人？然而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这才发现，那些昏暗卡座角落里，对对坐着，都是男人。而他们之间距离，那种姿态，并不像是普通男性友人。
她醒悟过来，这里竟是间同性恋酒吧？可是，出现在间同志酒吧女客人，意味着什呢？
那就是她，定是她，那个“董小琳”。可是……等等！
“你是说，他们在聊天？”
“是啊。”
“你听见她说话？那个女？”
“没听清楚。”酒保笑笑，笑容十分诡秘。
“案子没破，点信都没有。而且，总觉得，他不像是来这种地方勾搭女人人。”
这话说，男人和酒保表情都变得有些奇怪。
“啊，不是那个意思。”柳絮发现说错话，连忙解释。
中年男人苦笑着摇头，冲酒保说：“你看到，就说说呗”
对当天上班几个酒保来说，郭慨也是个生面孔，会留下印象，是因为他当晚多数时间都在吧台边和酒保说话。说话内容也没什特别，无非东拉西扯通神侃，共同点还是经由警方问讯被总结出来，就是和每个酒保多少都聊到工作方面事，比如在这个酒吧工作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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