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娟愣在那里。这句话她又听见。
“可能有吧,这是什问题?”
“脉象上看是少阴病呐。”老先生回答,但是和文秀娟想象某某中毒之类答案大相径庭。
“要紧吗?”
“在真武汤方子上稍微变下,试试看。”裘医生开个药方,写个“14”又划掉,写上“7”。
让担忧是柳絮,不知道她是怎回事,也许文秀娟和她说?她那种不知所谓正义感真是麻烦,先是报警,然后又开始自己调查起来。她已经和好几个人谈过话,虽然她不可能抓到任何证据,但总让心里不踏实。你觉得该怎办?如果她直这进行下去,哪怕是你风险也增高,要先停下吗?
愿文秀娟早日安息。
个同学
其实金庸那两部小说文秀娟都是读过,故布疑阵而已。她持续地在投毒技巧和d品种类上把自己放在个弱势位置,就是想看看警惕性放松之后,后续信件里能不能透露出关键信息来。至于对自己种种情状描写,仿佛充满不屑。文秀娟对这已经习惯,以另个角度看自己,仿佛灵魂出窍。只是最后那句话,落笔之时,还是会有些不适。第封信时候,文秀娟是怎能表明立场怎来,但既然已经这写,那以后每封信也只能这样结束。这是自己对自己诅咒,原本文秀娟以为自己是无所谓,然而越到后来,心里那丝别扭越不容易忽视。
文秀娟原本是不想提柳絮。但没办法不提,因为柳絮闹出动静太大,作为个下毒者,怎都不可能视而不见,不提就太可疑。
“先吃个星期,你再来给号号脉。”出门时候,裘医生给她指个老字号药房,又额外写张条,让她今天就去抓药,尽快吃。然后冲她笑笑,说没事。
凭着条子,文秀娟在药房等到晚上七点半。
这封信是周二晚饭前投递出。周三下午她请半天假去看装医生,就是给文秀琳号过脉那位,当时那番话说得文秀娟心惊胆颤,留下深刻印象。这次她没通过文红军,自己直接找上门去。
裘医生住在郊区,过去路途遥远,简直像去次外地。老先生记得她,还问声文秀琳情况。文秀琳当年吃几服药后就没有再去复诊,文秀娟说姐姐那年就过世啦,老先生微微摇摇头,那神色却并不意外。
裘医生三根手指在文秀娟左手脉门处压很久,时紧时松,然后又换右手。文秀娟咬着嘴唇等待宣判。
裘医生问有关节酸痛吗,会有腹痛吗,文秀娟说好像有,精神也不好,还掉头发,人浮肿。
“吃过什不干净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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