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慨又摇摇头。
“想不通啊。难道说这信已经被调包,并不是文秀娟留给你。也许她仅仅只留给你支箫,也许她留在箫里是其他线索,被先取走,换这些信来误导你。可如果是这样话,动机又很难解释,为什要多费这番周折。让事情尽快平息下去不是最好吗?除非你被误导之后,会做出什凶手乐于看见事情。”
柳絮摇头说:“觉得什都不会做。被彻底吓怕,就是个胆小鬼,如果在当年就看到这些信,甚至都不会报警。”
“那这又是个现在解不开线头。不过没关系,开始总是这样,慢慢线头总会解开。你看,这才天,就有这样大进展。“郭慨冲柳絮笑笑,他知道自己这些年脸圆许多,都说他笑起来能让人安定下来,调解家庭矛盾效率特别高。
柳絮却觉得这笑容是种温柔。她不知道温柔是笑容里本来就藏着,还是她自己附加上去。
蓝痕,而第二排“另个同学”信纸上就没有这种现象。
这蓝痕让柳絮有些熟悉,但下子还抓不住重点,既然郭慨指出来,想必是已经知晓究竟,柳絮就直接开口问他这是什。
“是蓝印纸。”
柳絮下子明白过来。这种用来复写纸在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是再常见不过办公用具,但近几年不太见到,所以她才反应得慢。
“所以这是复写件,并非原信。但为什会是复写件,原信去哪里,这就不知道。”
“这信里有很多疑点,比如对两
“如果这就是原信呢,是说,也许寄出就是复写件。”
郭慨眉头挑,略显意外地瞧柳絮眠,说:“倒也有这种可能,你思路还挺合适搞侦破。这样说话,寄复写件也是有好处,隔层,判断笔迹起来会稍困难些,因为有更多干扰因素。如果真是这个原因,写信人心思是很细。”
他挠挠头,又说:“但也只是稍困难些,其实并没有特别大差别。相信这两个人用都不会是惯常笔迹,你看这些字都写得很别扭,如果说要再加上层双保险话,嗯,聊胜于无。”
郭慨看起来对柳絮这个推测持怀疑态度。但时之间,他也想不到合理解释。
“文秀娟会有这些信就很奇怪,无论如何她都不该有这些信。即便她通过某种目前们无法想到方式,得到这些信,那为什她还是被毒死呢?信是藏在特意留给你遗物中,如果她希望你能找出真相,那无疑这已经是她能掌握全部线索,这意味着她虽然得到这些信,却并不知道写信人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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