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满堂喜庆都遮压不住。喝醉吧,她想,端起酒喝口,几乎要吐出来。她又口喝完,猛然想起,她怀着孩子,是不能喝酒。
柳絮亲朋好友只占三成,亲戚之外基本上是从小到大同学。柳絮也数不清这已经是第几桌,就看见所有人都站起来,就个还坐着不动。她仔细瞧,发现是郭慨。冯兰原本说让他当伴郎吧,但郭慨说要出任务婚礼当天应该来不,前几天又说可以来。柳絮知道他喜欢过自己,有些怕他借酒撒疯。
柳絮和费志刚先敬其他人,闹会儿郭慨才双手按着台面慢腾腾站起来。他面皮白得像纸,眼睛亮得像鹰,冲着柳絮端起酒杯,杯中却是空。费志刚见势不妙,连忙说满上满上。郭慨下就把他拨开,也不知瘦小身体里哪来那大力气。他对着柳絮笑,另只手按住她肩膀,整个人向她压过去。柳絮“啊”地叫声,往旁边让,郭慨就倒在地上,动不动。
然后旁边人才说,郭慨之前已经喝差不多两斤泸州老窖。
这是那晚最后件让柳絮记忆深刻事,之后不久她酒劲上来,推说不舒服,没让闹洞房。费志刚在另间房里被百般折腾,她自己沉沉睡去。
后来她听人说,郭慨当晚酒喝得太多,被送医院。
再后来,她孩子掉,是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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