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板样子有些像小铜镜,而且是旋转着飞出,夜色中可见边沿有眩光闪动。疾飞钢板击碎掉两枚石丸,然后继续朝哑巴方向疾速旋飞。哑巴根本没有料到会有这样变化,更没料到钢板速度会如此之快。所以连下意识躲下反应都不曾有。
圆形小钢板很沉闷地声射入哑巴身边大树干里。大树猛然震,顶上簌簌落下许多小枝和落叶,由此可见这击
个隐藏在大叶葵草下面身影,于是石丸再次连续发出。
暗藏对手很认真地在对付哑巴。他没有弓弩盾牌,更没有弹弓,但他有只渔鼓。(种简单乐器,唐代时即有,为道士传道、化募时道情所用,所以也叫道筒。分成两部分,只蒙猪皮竹筒,拍击发鼓音。还有对像长夹子样简板,这是发清脆节奏音与鼓音相合。八仙中张果老所持便是此物。)从外形上看,这渔鼓与其他渔鼓没什大差异。稍有些特别是此时并非在演奏,但对方对简板却始终握在左手里。简板后半截被袖子遮掩着,而袖中肯定是藏着什装置,可以不断变化简板伸出长度。
这时虽然不是在演奏,但是简板却是脆鸣声不断。那对手竟然是以简板来格挡哑巴射出石丸,而简板在石丸撞击下,是火花四溅、金鸣悠长。这又是个特别之处,简板竟然不是竹片制成,而是用锻造精钢。
几轮强射,未能见功,于是哑巴加快速度,石丸连发。那对手单以简板应对已经来不及,便用渔鼓去接,将石丸收入他筒中。从弹入渔鼓声响上辨别,那渔鼓鼓身也是精钢所制。
见此情形,哑巴不由焦躁起来,再次改换手法。以弓同发两丸或三丸方式攻击,这样来那对手即便以简板格挡、鼓筒接收同时应招仍有些应接不暇。
但那使用渔鼓对手此时也再次变招,不知启动渔鼓鼓筒上什装置。渔鼓不单是收进石丸,而且还将收进去石丸颗颗大力射出,把哑巴后面连续发射石丸撞飞。
也就在对手开始用渔鼓将收进石丸射出后,齐君元搞清楚些事情。他赶紧高声喝止:“住手!是同潭芒子!”
这句话用是离恨谷暗语,真实意思为“都是离恨谷刺客”。
虽然听到齐君元喊声,哑巴仍意犹未尽地将掌中最后三颗石丸给起发出去。面对这三颗呼啸而至飞星,对方渔鼓机栝再次启动,这次从里面射出不再是石丸,而是块圆圆钢板。
也许是渔鼓中收取石丸已经用光,也许是这哑巴这次射出三枚石丸让对手感到以其他方式再难阻挡,所以对手只能采用更为精妙设置来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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