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拿说，“可是
还是没忍住。”
“但是
老沙知道自己这
说
，大拿心里
戒备已经消除。对着大拿说：“你在喝酒啊，刚好买
只烧鸡，你喝着，去巡夜。”
“不用你去，”大拿拦着老沙，让他坐下来，“白天泵机房冒很多水出来，让兄弟们都在加班，把地面收拾干净，现在厂里有人，你留下来，陪喝酒。”
老沙本来是想去泵机房看看水井冒水事情，现在大拿说那边有保安在收拾，就打消这个念头，于是坐下来陪着大拿喝酒。
大拿本来就已经喝得有点多，说话就有点得瑟。老沙心里好奇，他听黑小和二子提过，大拿是当过兵，在全军区搏击比赛时候，把亚军给打伤转业，就想试探下，大拿底细，他本事从哪里来。
还没等老沙开口，大拿自己就先说起来，“志向是在军队里混出个人样来，再不济也是复员后做个警察，可是没想到现在却在这个厂里做保安，还做这多年。刘所长估计早把答应，让当警察事情给忘。”
来。
老沙心里震惊，但是并没有躲避，而是愣愣站着。大拿拳尖触碰到老沙胸口瞬间，力道就硬生生止住。但是老沙格挡胳膊也撞倒大拿手肘，把大拿带个踉跄。
老沙茫然看着大拿，不敢说话，心里在分析，大拿这快就把自己身份给查出来。没有道理啊。
“你看着眼睛回答，”大拿说，“你是不是贼？”
老沙笑，看样子大拿是喝醉，“不是，就是找个工作混口饭吃。”
老沙谨慎问：“你当年到底是为什复员？”
“比赛呗。”大拿说，“没想到打到冠亚军决赛，对手真很厉害，他叫什……姓张来着，没办法……”
“你犯忌讳对不对？”老沙盯着大拿眼睛看，“你太想得那个冠军，用你不该用招数。”
大拿喝口酒说：“是啊，当初师父说过，交给招数，并不是让拿出来用，只是不让这个本事失传而已，让找个人代代传下去。”
老沙苦笑，“师父也是这说，不涉及性命，就不能用，对不对？”
“那你明明有不般本事，”大拿说，“为什安心做个保安。”
“你明明是个秘密门派传人，”老沙胸有成竹回答，“不也是在做保安。”
这句话说，大拿也无言以对，点着头说：“你知道？”
“这个世界，”老沙故意叹口气，“小时候学到本事，根本没用，只能老老实实过日子。”
大拿听，也跟着叹气，“是啊，是啊。生不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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