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拿
因为那个冬生,就是二子叔叔,二子是个孤儿,跟着叔叔长大。婶婶直觉得二子不成器,只能当个保安,所以不让他继续住在家里,叔叔倒是个好人,常偷偷来钢厂给他送好吃。大拿和黑小当然也跟着沾光。
二子不说话,急切把大拿拉住,往大拿宿舍里走。
大拿走到门口,就闻到股臭味从房间里传出来。大拿忍不住朝二子脑袋上拍巴掌,“你个怂货到房间里干什!”
“没……”二子委屈摸着头,“是叔,他病。”
大拿立刻忍着臭味钻进房里,这股臭味很熟悉,大拿总觉得在哪里闻到过,但时又想不起来。
说,大拿颗心就悬起来,担心听到什糟糕事情。
“就前几天,镇东边几家饭馆里自家打井不出水。”饭馆老板挨着大拿桌子坐下来,“冬生也是太懒,家里没水用,就去蓄水池里打,结果有个外地游客吃他家东西拉肚子,眼睛看不见。要他赔五万块,冬生哪里赔得起,当晚就跑掉。”
“那怎就知道是因为喝池子水瞎掉,不是其他事情引起?”看着饭馆老板这笃定,大拿疑惑问。
“那个外地游客有帮朋友,有个人亲眼看到冬生从蓄水池里打来水,只是当时他不知道蓄水池水脏,没有说,直到出事,他才明白是蓄水池水有问题。”食客说。
“所以说啊,做人不能昧着良心,这下可好,赔钱倒是小事,把人眼睛吃瞎,那就是毁人家辈子,冬生承担不起跑掉,留下家里孤儿寡母,好端端毁两个家庭……”饭馆老板摇摇头。
房间地上躺着个人,正是二子叔叔,冬生。
他就那样直愣愣躺在地上湿漉漉滩水里,嘴里发出怪异呻吟声。
“李队,快救救叔,他身上在往外流水!”二子焦急说,“外面还有很多人在找他麻烦……”
大拿这才明白,原来地上那滩水,是从冬生身上渗出来汗水,特别臭。
“你好好跟说说,发生什事?”大拿问二子,他实在想不通,外人口中逃跑冬生,怎会出现在钢厂里。
“你说冬生,长得又白又胖,他家饭馆名字叫‘福来饭馆’,对不对?”大拿忽然清醒点,霍然站起来。
饭馆老板点头。
大拿急忙掏钱递给饭馆老板,连奔带跑朝钢厂回来。刚进厂,他就看到二子急急忙忙冲出来。
“李队,李队,你可回来……”二子站住脚,把鼻涕把泪抓住大拿手。
“你这是怎,出啥事?”大拿没有半点要调侃他心思,他心里还在想着要怎跟二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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