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沙走进办公室，大拿从储藏柜拿出
件保安服，递给老沙，“
大名叫李元，他们都叫大拿，是保安
队长。”
老沙把衣服给拿在手上，但是时不肯换上。
“差点忘
，”大拿说，“把你身份证给登记下。”
“这年头，又不出院门，谁把身份证给带在身上，”老沙解释说，“等你放休假时候，回去拿给你看吧。”
“也行，”大拿亲热说，“你和老舅是个镇上，会关照你。好好干，这几天忒忙活。”
“三十四岁。”
“身高？”
“米八二。”
“行，”年轻人爽快说，“现在就可以上班。诶诶，你叫什
？”
“沙建生。”老沙故作迟疑说，“得先回家收拾些东西吧。”
掩饰很好，指不定他也和你同行。”
“大拿绝对不是！”老沙坚定说。
突然醒悟，是老沙跟说起事情，已经发生过，他说大拿是个什样人，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很确定事情。
继续听着老沙说下去。
老沙当即把自己光鲜游客衣服给换，换成件普通夹克。然后回到钢厂，找到保卫科办公室。站在办公室门口，犹犹豫豫敲几下门。
“什事情，这忙活啊？”老沙试探大拿口风，“听说这里挖出宝贝？”
“不就是些瓶瓶罐罐瓷器碎片吗？”大拿不介意回答，“他们都当个宝似，在这里上班两年，见得多去……你怎还不换衣服？”
“这人脸皮薄，”老沙讪笑着说，“有别人在，不敢换衣服。”
“矫情。”大拿把走出办公室，把门给带上。
老沙飞快把自己衣服给脱下来，衬衣之外部分露出纹身痕迹，然后飞快把保安服给穿上。换好没多久，大拿带着两个
“不用，”年轻人回答，“现在缺人缺厉害，你哪人？”
“是沙湾镇人，听说这里招人做保安。”
“沙湾镇啊，”年轻人高兴说，“老舅家呢，还真不近，来去三小时。你认识老舅吗，别人都叫他金大磕巴。他就住在沙湾镇菜市场顶头，姓金。菜市场卖猪肉。”
“直在沈阳做事，”老沙说，“很少回家，你舅舅不认识啊。”
“沙湾姓沙人不少，”大拿说，“老舅也不见得认识你，先别说这些，过几天不忙，放你回去休假，你去把换洗衣服给拿过来。”
门开，个年轻人站在老沙面前。
“请问……”老沙用东北话说，“这里是不是招聘保安？”
年轻人看老沙几眼，“身体健康吗？”
“没出过毛病。”
“多大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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