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天太放荡了。”她笑着说。
“那就放荡到底吧。”他说。
“你对我来说太高了。”苏希挣开他的手臂,去做事了。不知道是什么事,反正是被门铃声打断前在做的事。
他把唱片机旁边的一摞唱片翻了翻,没有一张是他喜欢的。他弯下腰,开始翻看她的全部收藏,找出来好几张她的唱片和自己的唱片。他将这些都放进换片器,打开开关。拾音臂落下,音乐随之响起,是大碟《哈特的心》,他的最爱。歌声在巨大的客厅中回荡,客厅的窗帘优雅地放大了逼真的四声道非电音,乐声迷漫着整个房间。
他倒在沙发上,脱掉鞋,尽量放松。他几乎是在大声说,她录这张碟时的表现真他妈好。他意识到,我这辈子从没这么累过。都是墨斯卡灵捣的鬼。我现在能睡一个星期。也许我真的要睡那么久。耳边听着希瑟和我的歌声。我们怎么从没合作出过专辑?他心想,这是个好主意,销量应该不错。好吧。他闭上眼。销量翻倍,艾尔还能帮我们从RCA方面争取到市场支持。不过我现在签约的是重奏公司。无所谓,这个问题可以解决。需要花些功夫。任何事都是如此。但是,他想,这值得
瓶的包装盒。我最好小心点,不要再像上次那样把花瓶摔烂。但这次我才不会拿不住盒子,我的手现在很稳。
他决定把这件该死的花瓶送给希瑟,因为我对她极为挑剔的艺术品位十分了解,所以精心给她挑了这份礼物。
希瑟家门口的通话器显示屏亮了,浮现出一张脸,盯着他看,是苏希,希瑟的女佣。
“喔,塔夫纳先生。”苏希马上把门打开。这扇门是一个极为庞大和复杂的安全系统的一部分。“请进来,希瑟出门了,但她——”
“我等她。”他快步穿过门厅,走进电梯,按下向上的按钮,等着。很快,他就来到希瑟家的单元门口。苏希打开门,站在那里等他。她皮肤黝黑,身材娇小,很漂亮。她同以往一样跟他打招呼,非常热情,而且——熟稔。
“嗨。”杰森走进门。
“我刚跟你说过,”苏希说,“希瑟出门买东西了,她应该会在八点左右回来。她今天有不少空闲时间。她说得好好利用起来,因为过两天RCA[40]跟她有个很重要的录音。”
他坦率地说:“我不着急。”他走进卧室,将硬纸板盒放在屋子正中央的咖啡桌上,希瑟肯定一眼就能看到。“我要听点音乐,睡一会,”他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
“你不是一直都这样吗?”苏希说,“反正我要出门,我和牙医在四点十五有个约,得穿过整个好莱坞才能到那儿。”
他从身后抱住她,紧紧握住她坚挺的右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