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对你可熟悉得很呢,杰森·塔夫纳。”艾丽斯说着,加速,将奎波上升到更高层航道。交通状况立刻好很多,他们开始驶离大洛杉矶。“是你超级粉丝。这多年来,直在看你星期二晚间秀。收集你唱片。有次,还在旧金山圣弗朗西斯饭店兰花厅听过你现场演唱。”她掠过个微笑,“费利克斯和,们都爱收集……收集对象里,有项就是杰森·塔夫纳唱片。”她投过来激动笑容越发灿烂,“这多年过去,已经收集九张。”
杰森嗓音变得嘶哑,颤抖着说:“十张。共发行过十张密纹唱片。最后几张还收现场节目音轨。”
“那只差张。”艾丽斯很高兴,“都在这儿。你转过身,在后座就能找到。”
他转过身,果然在后座上看到自己最早期唱片:《塔夫纳与忧郁,忧郁蓝调》。“没错。”他伸手拿过来,平放在膝盖上。
“那边还有张,”艾丽斯
他点点头。
“那,”艾丽斯说,“你想去看看警察将军城堡吗?”
杰森说:“好。”反正不管什时候,无论他去什地方,他们总能找到他。袖口上有没有超微型发射器不是关键。
艾丽斯·巴克曼发动奎波引擎,涡轮高速运转起来。她踩下踏板,奎波横向打弯,与街道成九十度角。杰森意识到这是警用引擎,这种引擎马力比民用大两倍。
“有件事,”在车流中穿梭时,艾丽斯说道,“想让你好好记住。”她向他瞟眼,确保他在注意听。“绝对不要对有任何侵犯举动,你敢有点迹象,就杀你。”她拍拍腰带,杰森看到别在她腰间警用手枪,枪管在清晨日光下闪着蓝黑光芒。
“完全明白,谨遵指示。”他感到很不舒服。本来他就不待见她这身皮衣和金属装饰。这些装束散发着浓厚拜物主义精神,他历来感到厌恶。现在她又没理由地抛来这句盛气凌人警告。她性取向是什?难道是女同志?她是女同志?
好像在回答他心里问题似,艾丽斯平静地说:“所有力比多,全部性欲,都被费利克斯耗尽。”
“你哥哥?”他忽然感到浑身发冷,恐惧到不敢相信,“怎可能?”
“们乱伦有差不多五年。”艾丽斯熟练地驾驶着奎波,在洛杉矶早晨拥堵空中交通里穿梭,游刃有余,“们有个孩子,三岁大。他住在佛罗里达基韦斯特,由女管家和保姆照料。他叫巴尼。”
“你怎会跟说这个?”他感到完全不可思议,“你怎会跟个完全不认识人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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