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有一个微型摄像头,负责将视频影像传输到学院的监视屏上。不过在你身上,我没发现有装过这玩意的迹象。算了,我们可以冒这个险,不用去想它。”她转过身,仔仔细细地打量他,说道,“顺便问一句,你是谁?”
杰森说:“一个非人。”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不存在。”
“肉体意义上?”
一样东西,是从学院借来的。”她手里拿着一个小灯管。“这东西一靠近种子炸弹就会发光。”她立即开始以极为高效和专业的方式,用那个小灯管检查他的全身。
在他左手腕的关节部位,灯管发光了。
“我手头也有他们用来移除种子炸弹的工具包。”艾丽斯从她的大包里找出一个扁平的小罐子,“切除得越早越好。”她从罐子中拿出一样切割刀具。
她只用了两分钟时间,就专业地完成了切除手术,还在伤口上喷好镇痛试剂。紧接着,那玩意就在她手心里出现了,正如她说的,跟种子一样大。
“多谢,”他说,“多亏你把我的肉中刺取了出来。”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同时,他心里在想,如果我对她哥哥,那位警察将军敞开心扉……也许他能帮我知道为什么。无论如何,费利克斯·巴克曼是一个七型。不管那意味着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巴克曼也的确在正确方向上进行了刺探,获得了相当大的进展。那可是在相当短的时间内——中间还吃了早餐,抽了雪茄。
女孩说:“那么,你就是杰森·塔夫纳,麦克纳尔蒂千方百计想抓你却扑了
艾丽斯畅快地笑了。她将切割刀放回工具罐,合好盖子,放回大包。“你明白了吧。”她说,“他从来不会亲自动手,总是他的某个手下干的。因此他可以不受良心谴责,也不会弄脏自己的手,就像他跟这事毫无关系似的。我总觉得这一点正是我最痛恨他的地方。”她想了想。“我的确恨他。”
“你还能把别的东西从我身上切掉或撕下来吗?”杰森问她。
“他们试过——警察技术员佩吉最擅长搞这个,她试过——想在你的食道里埋一个语音跟踪仪。不过我觉得应该没粘住。”她非常仔细地检查他的脖子,“没有,肯定没粘住,掉下去了。很好。我们不用管这个了。你身上肯定还有个超微型发射器。我们需要频闪光来检测它的信号流。”她在奎波仪表盘下方的储物箱里翻找了一会儿,找出一个电池驱动的频闪观测仪。“我觉得能找到它。”她打开频闪观测仪,频闪光马上工作起来。
超微型发射器安装在他的左袖口里。艾丽斯用大头钉刺穿发射器,这玩意也就报废了。
“还有别的吗?”杰森问她。